“是,那这食盒...”
赵阳东瞪他一眼,然后管家便识趣地放下食盒盖子退下了。
等管家走后,他才赶紧擦了擦手,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块糕点送入嘴边尝了尝,糕点入口的瞬间,便让他禁不住热泪盈眶。
这味道简直和他已故的妻子生前做的糕点味道,一模一样。
“心思细腻到这份儿上,还真是不容易。”赵阳东将一整个糕点放入嘴中,便起身去换衣服了,走时还不忘把食盒一并带着,边走边吃。
沈惊初坐在前厅喝茶,看见赵阳东从后面出来,便立马起身迎接,姿态谦和:“赵大师。”
赵阳东负手向前,面露冷傲,挺严肃的口吻:“坐吧!”
沈惊初注意到他嘴角的糕点屑,笑着问:“晚辈送来的糕点,赵大师可还吃得惯?”
赵阳东正襟危坐,故作高冷:“我工作忙得很,哪里来的时间吃这些甜不拉几的东西。”
这时,管家端着茶杯走到他身边,然后背对着沈惊初,抬手示意他嘴上有东西。
赵阳东只顾在人前摆谱,根本没看懂管家的暗示,还挺不耐烦的:“有事说事,在客人面前挤眉弄眼的像个什么样子。”
管家只好小声道:“您嘴上的糕点屑没擦干净。”
赵阳东:“......”
“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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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嗝,场面尴尬到脚趾抠地。
沈惊初见状,也是知趣地将脸别到一边,然后再扬起嘴角。
赵阳东抬手将嘴擦干净,横眉竖眼地冲着管家:“下去。”
被凶的管家撇撇嘴,乖乖退下了。
赵阳东咳嗽两声,捏起桌上的茶杯,挺傲娇的:“味道也就一般,凑合吃吧!”
沈惊初压住嘴角:“这样啊!那我让糕点师傅再想办法改进改进,下次再带来您尝尝。”
赵阳东喝茶时,嘴角上扬:没想到这小子看着年轻,还挺会来事儿,有前途。
他放下茶杯,严肃地问:“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沈惊初面向他,郑重开口:“家里有长辈要过寿辰,一直挺仰慕您,想一睹赵大师的风采,所以想请您当日出席,一同交流交流这老祖宗留下的文化遗产。”
赵阳东不悦,冷哼一声:“听你这话,是要我在你们这些个财阀世家的宴席上,给人表演杂技,你把我赵阳东当什么了?你把这国家非遗文化当什么了?”
见状,沈惊初立即起身,恭敬弯腰:“大师您误会了,晚辈绝无此意。”
“哼,你们这些个资本家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一个个打着交流文化的高端旗号,不就是为了显摆自己多么多么有钱有势。”
“大师您真的误会了,我邀请您去,不是想让您在宴会上表演,实在是长辈喜欢您的作品,家里收藏颇多,长久以来一直想与您当面探讨技艺文化,奈何一直寻不到机会。
长辈如今年事已高,晚辈也实在不忍其留有遗憾,这才自作主张,几次三番上门叨扰,还请您见谅。”
见他这态度真诚,言辞恳切,赵阳东竟不知作反应,只是抬起眼皮,细细打量眼前这个年轻人。
沈家他自然是知道的,祖辈上都是有功之臣,家族底蕴深厚,家风也极为严谨,如今再看这长相英俊谈吐不俗的年轻人,确实和其他财阀世家的纨绔子弟不同。
赵阳东深吸一口气,语气放缓:“坐下吧!你这样子让外人看了,还以为我赵阳东是什么不懂礼数的尖酸刻薄之人,仗着大师身份欺负你们这些年轻小辈。”
沈惊初微微抿唇:“是晚辈没将来意表达清楚,您生气也是应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