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她缓缓蹲下身子,伸手捡起了长生锁,刚一入手,就感觉一股寒意从指尖直窜上心头,那寒意仿佛能顺着血管流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但她没太在意,此刻好奇已经占据了她的整个心思,她想着既然来了,就带回去研究研究也好,说不定这只是个造型奇特的普通物件呢。
可当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进来的路变得模糊不清了,周围像是弥漫起了一层浓雾,那雾白茫茫的一片,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奶油,无论她朝着哪个方向走,都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胡非非心里开始有些慌了,她大声呼喊着:“有人吗?这是怎么回事啊?”然而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的声音在这古宅里不断回荡,那回音听起来竟有几分阴森,仿佛有无数个看不见的人在学着她说话。
突然,耳边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似远似近,悲戚又哀怨,仿佛是从这古宅的四面八方传来,又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般。胡非非吓得大喊:“谁啊?谁在那儿?”可回应她的只有那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那哭声中似乎饱含着无尽的痛苦和怨恨,让胡非非的头皮一阵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慌乱地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跑去,手里紧紧握着那把长生锁,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可那哭声却像是在故意捉弄她一样,她跑向东边,哭声就好像在西边,等她转身往西,哭声又似乎飘到了南边,她在这迷雾中彻底迷失了方向,心中的恐惧也在不断蔓延。
紧接着,墙上的画像里的女子好像动了起来,起初只是那画像的边缘微微颤抖,像是有一阵风吹过,可渐渐地,那女子的面容一点点从画里凸显出来,她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加没有血色,嘴唇却诡异的殷红,仿佛刚吸食过鲜血一般。她朝着胡非非缓缓飘来,身体轻飘飘的,双脚离地,长长的裙摆拖在身后,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那哀怨的眼神始终锁定着胡非非,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念叨着什么诅咒的话语,虽然胡非非听不清具体说的是什么,但那阴森的感觉却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胡非非拼命地跑,她顾不上看路,只知道一味地往前冲,可那女子却如影随形,不管她跑得多快,一回头总能看到那女子就在身后不远处,与她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是在戏耍她,又像是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扑上来。而那长生锁在她手中也变得滚烫无比,像是要把她的手灼伤,可胡非非此时根本不敢松手,仿佛一旦松开,就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慌乱中,胡非非发现自己跑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那入口处黑漆漆的,透着一股更浓烈的诡异气息,仿佛里面隐藏着无尽的恐怖。可后面那女鬼紧追不舍,她咬咬牙,想着与其被女鬼追上,不如到下面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出去的路呢。于是,她顺着台阶冲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摆放着各种奇怪的瓶瓶罐罐,有的里面装着一些散发着刺鼻气味的不明液体,有的则是空的,瓶口处还残留着一些干涸的痕迹,仿佛曾经装过什么重要的东西。墙壁上挂着一些破旧的布幔,布幔上也有着奇怪的图案,和长生锁上的符文有些相似,整个地下室弥漫着一股神秘而又危险的氛围。
就在胡非非在地下室里四处寻找出口的时候,那口巨大的棺材突然剧烈抖动起来,“砰砰砰”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犹如敲在胡非非的心上,她吓得瘫倒在地,手中的长生锁发出一道诡异的红光,光芒闪烁间,棺材盖“砰”的一声被掀开了,那声响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胡非非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从里面坐起一个身着古装的男子,男子的脸上满是怨毒之色,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青灰色,眼眶深陷,眼珠却透着一种诡异的红光,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身上的衣服早已破败不堪,却还能看出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