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给他擦了泪:“不哭了,我都……。”他本来想说我都心疼了,可边上有长辈在,他就改了口:“爹娘都心疼了。”
苏云锦抹了抹眼睛,从杨川怀里出来,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太高兴了。”
苏云锦说着又起身对着曲老头鞠了一躬:“阿爷,谢谢您。”
曲老头摆手:“不用谢我,你要谢就谢你相公去,是他攒的福气。”
是啊,要不是当初杨川救了曲老头,那就没有今天的事了。
杨川挠头傻笑:“我攒的福气都给我夫郎。”
苏云锦见他装乖讨好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
今天全是高兴的事,苏云锦嘴角一直弯着。
苏云灿边打水,边看苏云锦:“哥,你今天的笑脸就没停过,我好久没见你这么高兴了。”
确实高兴。
老爹的身子好了不少,铺子里的糟心事也已经解决了,苏云锦现在就剩高兴了。
“小灿,我从懂事起就没这么高兴过。”
苏云灿放下水桶,回头抱了抱他,“哥,我也高兴。”
兄弟俩洗个菜的功夫就已经乐了好几回了。
杨川跟何田生在边上拔鸭毛,看着哥俩乐,他们也跟着乐。
杨川看着何田生,问:“你乐啥?”
何田生回他:“你乐啥我就乐啥。”
晚饭吃的是党参当归炖鸭汤,几人每人都喝了两碗。
苏云锦喝的小脸红扑扑的,杨川看的心都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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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苏云锦还是和苏云灿睡在了一屋,杨川把人堵在屋里亲了好一会才让人过去。
苏云锦一走,杨川就去找曲老头了。
那边曲老头已经端着酒杯喝起来了。
杨川进门就喊:“你这老头,怎么不等我?”
曲老头斜了他一眼:“我在我自己家,喝我自己的酒,等你干啥?”
杨川走过去拿起酒坛子也倒了一杯出来。
曲老头怪惊奇的,刚想调侃他今个怎么不整坛喝了,就听杨川喊了他一声。
“曲阿爷。”
杨川没这么正经的叫过他。
曲老头一愣,知道这人是有事。“你说。”
杨川开口问:“心疾会遗传?”
曲老头点了下头,“通常会遗传给下一代的,但是不绝对。”
杨川又喝了一口酒:“明个找个理由,给我夫郎看看。”
曲老头心里了然,他安慰说,“心疾这毛病说吓人也吓人,可只要照顾的好,一般都没什么大事。”
杨川听他这么说,心里稍稍舒坦了些。
陪着曲老头喝了两盅,杨川就去洗澡睡觉了。
曲老头乐的直摇头,心想糙汉子也知道干净了。
夜里下了场雨,闷热的很。
杨川本来就睡不着,热不说,还没有夫郎搂着睡,他觉的哪哪都不得劲,一晚上都翻身打滚的也没睡着。
天都快亮的时候他翻身下了床,拿着斧头去院门口劈柴去了。
糙汉子的貌美小夫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