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吓人。只要没生死大仇，只要道途没有不死不休的偏差，在如今情况下没什么是不能联手的。

至于阿尔力量体系中关于精灵相关的力量为什么会大幅增长，想必是心怀愧疚的、善良的梦幻大人为放弃进化大权的阿尔的教导。

至于李昂是怎么知道的，梦幻讲课的时候，他我们可是堂而皇之地聚在阿尔周围，甚至还给了不少相当不错的意见。

阿尔的目光扫过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精灵。不单是宝可梦的线性进化，数码宝贝的网状进化，精灵的跃升进化，方舟世界的血脉飞升，某种祖灵传说寄生的披甲仪式....

他所了解的，关于进化的一切都在这里。即使失去了神明的力量，即使从进化的大权上跌落，但进化的大权可是自己一路完成的。

难道失去了神格，丢掉了某种象征，自己便没办法辅助生命进化？自己便没办法让生命以更加美好，更加贴合环境的状态呈现？

那才滑稽。

当然，阿尔承认梦幻的教导给了相当多的帮助，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的他我们也的确有超出自己预想的智慧。虽然这话说出来便注定会掀起一场他我之间的混战，但阿尔心中的确有一份感激。

李昂不再去看阿尔，在确定他在按部就班地进步之后便撇开了目光。虽然不确定阿尔赶不赶得上最终一战，但从高处跌到谷底之后却能自行站起的经历足以让人敬佩。

和众他我身边的纷扰不同，咒身边的氛围显得格外平和。

没什么追随者，也没什么势力。与佛教了结因果，并真正将佛教建立体系相关经验吸纳的咒在回归诸我之后，就一直是这副安详的姿态。

他接过了佛教最后的因果，也无意违背自己曾经许下的承诺。以佛教的因果体系与自身的约束范式，咒自己对自己立下誓言。

咒会重建佛教，至少会将佛教经义中导人向善、善恶有报基本逻辑传承下去。

也是因此，如今的咒身披袈裟，手中不住的数着一串念珠，另一只手还随着口中的经文一下下敲击着木鱼

别说是负面情绪塑造的咒灵，此时的咒看上去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在李昂的视野中，随着佛教的整体覆灭，随着约束不断强化自己与佛教之间的承接因果，约束的力量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向着佛教的巅峰时期冲刺。

与作为一个教派的佛教不同，咒是以自己一人之力，借助自己与佛教之间的因果，强行将自身的约束提升至与佛教因果等同的地步。

与曾经利用咒缚来规避某些结果，换取某些力量不同。此时的咒正在以一种来者不拒的态度，将所有约束收归己身。

诸我界以内，小到凡俗市民之间的契约，大到伪多元之间的互相交涉。庞大到文明与文明之间的对话，小到个体与个体之间的交易。

在一定条件下，双方认可的交换。只要遵循这一前提，咒便会将自己的力量蔓延过去。以自身作为见证者，以约束作为执行者。

善恶有报，天理循环。在诸我界，在咒的力量下，这不是一句空话。如果有人违誓，约束真地会让你如誓词一般。

在如今的环境下，这种立约便能得到见证，违誓立刻会被惩罚的约束反而大受欢迎。在战乱间朝不保夕的平民，因秩序崩溃而惶惶不可中日的中上层，无法信任对方却不得不与对方联手的强者。

各方人马对于契约、约束、见证都有着极强的需求。当他们明确约束在诸我界范围内有等格李昂的地位和力量时，他们便以一种欣喜若狂的态度将约束奉为真神，并将约束见证时时挂在嘴边。

咒来者不拒，约束的力量越发庞大，涉及的世界越来越多。他开始在不同的超凡体系中以契约之神、见证者、违誓之罚的身份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