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会儿想到给侯老哥打电话让他来给自己撑腰,一会儿又担忧可能会给侯老哥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脑中不断权衡着利弊,良久之后,陈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放弃了给侯德榜打电话的念头。
最终,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陈风狠狠地一咬牙,颤抖着手指拨通了军区大院里李老头别墅里的电话。
那一刻,时间似乎变得格外缓慢,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经历了漫长的转接过程以及无尽的等待之后,陈风终于听到了那熟悉而又亲切的李老头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李老头一开口便对陈风质问道“小陈风啊,你可好久没有来看我啦!这次怎么有时间给爷爷我打电话了?”
听着那电话那头的质问声,陈风心中微微一紧,立即开始委屈的解释道。
“哎呀呀,李爷爷,您可千万别误会我呀,真不是我不想去看您呢!实在是我这段时间太忙了,忙得脚不沾地,简直比那陀螺转得都快呀!”
“您瞧,我这不刚刚被上头给调动到钢铁厂的附属农场嘛。入职后,家里的事儿可得好好安排安排。”
“好不容易把家里的事儿都安顿好了,这才急匆匆地上班去。谁能想到,刚上班没几天,就赶上这夏收的大忙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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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啊,这碰到夏收也就罢了,偏偏我们农场的那个书记这段时间又突然病倒了。”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整个农场的夏收工作就全落在我一个人身上啦。”
“我在农忙的这些天,可是天天吃住都在农场,家都没有回过一次,可把我给累坏咯!”
此时,电话那头的李老头似乎有些动容,轻轻地点了点头,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道。
“陈风啊,你被调动到农场的事,小涛也跟我讲过啦。那现在在农场过得怎么样呀?还习惯那里的生活和工作节奏吗?”
见李老头这般询问,陈风立即微微仰头,眼脸上神色坚定,语气铿锵有力的开口说道。
“这早已成为我的习惯啦,怎会有什么不习惯呢?我就是革命的一块砖,不论身处何地,只要组织有需求,我便毫不犹豫地奔赴而去,哪里需要,我就往哪里搬!”
“再者说呀,倘若往上细细追溯,我亦是农民的后代呢,那骨子里流淌着的可是祖传的种地基因。”
“如今调至农场工作,这不正可谓是干回了自己的老本行嘛,又何来不习惯之说呢?”
陈风这番话语说得铿锵有力,底气十足,瞬间引得李老头开怀大笑起来。
李老头一边笑得前仰后合,一边不住地对陈风夸赞道:“好,好,好哇!陈风啊,你这番话说得实在是太妙啦。”
“咱们就如同那革命的砖石一般,毫无怨言地奔赴每一个需要我们的地方,绝不能有丝毫的挑三拣四之举!”
待夸奖完陈风之后,李老头便开始滔滔不绝地给陈风讲述起诸多的大道理来。
语重心长地嘱咐他要继续坚定不移地做革命的钻石,不要畏惧吃苦,也不要害怕劳累,要始终保持着昂扬的斗志和奉献精神。
而陈风则静静地聆听着李老头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十分配合地连连点头称是。
反正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陈风一句反驳之词都未曾吐出,仿佛已然将李老头的教诲深深铭记于心。
等李老头感觉说的差不多不多后,于是便问到“小陈风,那你今天给爷爷我打电话又是为了什么事呀?”
陈风见那李老头终于问到了关键之处,心中暗喜,他深知这李老头对钓鱼可是有着近乎痴迷的喜爱。
当下,陈风立刻毫不迟疑地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