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将家门锁好之后,便引领着他的家人以及雷师傅,一同踏上了前往西四北八条胡同小院的征程。他们身后跟着一支规模庞大的车队,场面颇为壮观。
而院子里的邻居们,看到陈风一家离去的背影,纷纷露出复杂的神情。
有些人猜到陈风是搬新家,有了新房子脸上挂着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嘴里还嘟囔着一些不满的话语;
还有些人则流露出惋惜之情,似乎对陈风一家的离开感到有些不舍。但无论如何,这些邻居们都没有掩饰住心中的真实想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院子里的邻居们对陈风一家的议论也越来越多。
他们开始猜测陈风一家离开的原因,有的人认为陈风一家是因为害怕被金铭牵连才选择搬走的。
还有人觉得陈风一家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危险,所以提前离开了四合院这个是非之地。
总之,各种猜测层出不穷,但却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而陈风离开的时候,阎阜贵正在屋里,皱着眉头,想着陈风究竟有没有升职。按照他的想法,陈风应该是升职了。
而此时三大妈却开口对阎阜贵说道:“老头子,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听到三大妈的话,阎阜贵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对着三大妈摆了摆手,很是敷衍的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而已。”
“哦?是吗?那是什么事情让你想的这么入神啊?”三大妈疑惑地问道。
阎阜贵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于是开口说道:“我刚才在想,陈风怎么就调到钢铁厂下属的农场去了,而且还没有升职,这事我一直没有想明白。”
见阎阜贵这么说,三大妈白了他一眼,然后开口说道:“陈风调到哪,升不升职,和你有关系吗?你想这个干嘛?”
阎阜贵听到三大妈的话,很是不服气的说道:“这怎么和我没有关系?我们好歹也是邻居,你说怎么就没有关系了?”
听到阎阜贵的话,三大妈撇了撇嘴说道“陈风调走和你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你要是再不去学校,你上课就要迟到了。”
“如果你上课迟到了,你这个月的奖金可能就和你没有关系了!”
听到三大妈的话,阎阜贵如同被惊醒一般,猛地转过头来,目光急切地投向家里那面挂钟。
果不其然,正如三大妈所言,时针已经快要指向他上课的时间节点。
眼见如此,阎阜贵突然站起身来,脸上满是焦躁不安的神色,对着三大妈急切地抱怨道。
“老婆子,你怎么不早些时候叫醒我啊?为何等到现在才叫我!我马上就要迟到啦!”
面对阎阜贵心急如焚的质问,三大妈却显得异常淡定从容,她平静地回应道:“我还以为你自己会留意时间呢,所以就没特意去叫你。”
阎阜贵一听,顿时感到一阵无奈和苦涩涌上心头。他一边匆匆忙忙地往门外走去,一边气急败坏地叮嘱道。
“下次如果我再陷入沉思,你一定要尽早叫醒我啊!”
见阎阜贵这样说,三大妈对着他的背影喊道“老头子,我知道了!下次一定喊你!”
已经走出家门,推着自行车快步往外走到阎阜贵,此刻也没有心情回复三大妈,他现在想的全是尽快赶往学校,保住自己的奖金。
等阎阜贵离开后,三大妈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里头有些失落。她独自一人待在家里,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十分无聊。
突然,她灵机一动,想到可以去找些乐子。于是,她拎起一把马扎,拿起一团毛线,决定前往中院找其他老太太一起闲聊。
到了中院后,三大妈看见一群大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