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回到家,简单的弄了一些吃的,把午饭糊弄了过去。吃完午饭陈风休息了一下,就开始到厨房里摘菜了。
正在陈风摘菜的时候,阎阜贵这时来到陈风家的门口。
他轻轻的扣响了房门,嘴里喊道“陈风你开一下门,我是你三大爷,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一下!”
陈风听到是阎阜贵,于是就把菜放下了,洗了一下手,这才走到门口给阎阜贵开门。
打开门后,陈风率先对阎阜贵问到“阎老师,你找我有事吗?”
阎阜贵站在门口对陈风说道“陈风呀,你看你这房子也修好了,也搬回来住了。你这也算是乔迁之喜。”
“依我看你待摆上几桌,我好好的庆祝一下。我们这些当邻居的也都来给你燎燎锅底,暖暖新房!”
陈风一听阎阜贵的话,心里直呼好家伙!还摆上几桌!他是搁自己这大土豪,分家产呢?
现在农村都快吃不上饭了,他还让自己大摆宴席,这不是明摆着上眼药吗?
而且要是邻里关系和睦,陈风安排两桌,意思一下也就算了,可是,陈风根本就懒得搭理这些禽兽,阎阜贵还想让自己请他们吃饭!
陈风听完阎阜贵的话,他眼睛一转。立即对阎阜贵诉苦道“阎老师呀!你不知道,为了修这房子,我现在已经负债累累了。实在是没有钱请邻居们吃饭了,我现在吃饭都成个问题了。”
阎阜贵听到陈风的话,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陈风我记得老陈的工资很高呀?你修个房子不应该负债呀?”
陈风没有想到阎阜贵会知道自己爷爷的工资情况,于是陈风继续说道
“哎!阎老师,我爷爷的工资是不低。但是我爷爷他每个月几乎都把工资寄给了乡下牺牲的战友家了,根本没有给我留下什么钱。”
阎阜贵听到陈风的话,暗暗嘲讽陈老头是个傻子。自己的工资不留着自己花,怎么还能寄给别人呢!
其实现在陈风每个月也寄钱给爷爷的战友家里,如果让阎阜贵知道,他肯定也会骂自己是傻子的。
阎阜贵见陈风这样说,也不免脸色有些难看,如果陈风不摆宴席,自己家的蹭饭大计怎么实现?
阎阜贵正在犯难时,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然后他说道“陈风你看要不这样!我借五十块钱给你,你把宴席办了,以后你有了钱再还我,你看怎们样?”
刚说完办法,阎阜贵又补充说道“不过这个钱肯定要收利息的!三大爷看你一个人也不容易,每个月就收你五块钱的利息。也不多吧!你看三大爷对你多好!”
陈风听到阎阜贵的话,差点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
他怎么有脸说出让陈风借钱办宴席的话来的?还每月五块钱的利息,高利贷也就这个水平了吧?
陈风忍住想打人的冲动,他装着微笑的对阎阜贵说道
“阎老师,我觉得你这个方法不好!要不我看这样,你拿五十块钱帮我办宴席,然后收分子钱,最后分子钱都归你,你看怎么样?”
阎阜贵听陈风这么说,就知道他真的不想办宴席。说什么让自己帮他办,份子钱归自己!
院里的人平时随礼都是一两毛几分的,要是指着这些,那自己还不待亏死了?这亏本的买卖老阎我可不干!
于是阎阜贵尴尬的笑了两声,然后说道“陈风既然你不准备办宴席就算了,我帮你办算怎么回事呀!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阎阜贵不等陈风开口,转身就离开了。
陈风看着快步离开的阎阜贵,他对着阎阜贵远去的背影啐了一口。
然后准备关门,突然陈风发现,自己家门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仔细一看,原来是光荣牌不在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