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已经够咱们家生活十来天的了!我一想到四块钱没有了,我的心就疼啊!”
阎家众人听了阎阜贵的解释之后,心里都感到十分的惋惜和心疼。尽管大家都因为没有拿到压岁钱而感到失落,但每个人的想法却略有不同。
三大妈和阎阜贵有着相似的心思,他们心疼的不仅仅是那四块钱本身,更是因为这笔钱的缺失意味着家庭收入的减少。
对于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说,每一分钱都显得格外重要,而这四块钱的损失无疑会对家庭经济状况产生一定的影响。
相比之下,几个年幼的孩子们想的则完全不一样。他们天真地认为,如果能够拥有哪怕仅仅一块钱的压岁钱,那么一向小气的父亲或许也会慷慨一些,给自己留下一毛两毛钱零花。
而家中的老大则有着更为长远的考虑。他幻想着如果有了这一块钱的压岁钱,等到开学的时候,自己就能在班级里的女同学面前炫耀一番,从而赢得更多的关注和羡慕。这种小小的虚荣心,或许也是成长过程中的一部分吧。
阎家众人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大家都在为同一件事情感到遗憾,但内心深处的想法却各有千秋。这些细微的差异,也折射出了每个人在这个家庭中的角色和地位。
三大妈看阎阜贵一直生闷气也不是很好,于是出声安慰道“孩他爸,你也别生气了。陈风出去总是要回来的,等陈风回来了再让孩子给他拜年不就行了吗?”
阎阜贵还是郁闷的说道“谁知道陈风这一出去,什么时候回来啊?回来咱们也不一定碰到他呀?”
这是阎解成突然说道“爸,咱们在门口守着,陈风只要一回来,咱们肯定能碰到他,到时候再叫人都出来给他拜年,那不就行了吗?”
阎阜贵听了这话,脸色马上多云转晴,立刻喜笑颜开的说道“好,这个主意好!就按老大说的办!咱们给陈风来个守株待兔!”
阎阜贵看着几个孩子,立马吩咐道“老大你们几个,一人一个小时站在大门口守着,见到陈风立刻大喊通知家里的人!我看就先从老大开始吧!从大到小解娣排最后,好了,老大你先出去等着吧!”
阎解成听到阎阜贵的吩咐后,也没有反驳什么,转身出了房门,来到四合院大门口开始等着陈风回来。
阎家人的算计陈风当然什么也不知道,他正骑着自行车往西城外赶去。
一路上吹着西伯利亚的冷风,顶着清晨仿佛没有温度的太阳。越过西单,沿着阜城门内大街,出了阜城门。碾着难以骑行的郊区土路,直奔八宝山革命公墓而去。
到了八宝山革命公墓,陈风把自行车停在了南门外,背着书包独自步行上山了。
今天来到这里祭拜的人还不少,陈风上山的功夫就看到有几波人下来了。不过他们都是拖家带口的,只有陈风自己是一个人孤支单影。
陈风很快来到了爷爷的墓碑前,爷爷不是自己一个人被埋在这里。旁边还有原主的父母和族叔们,不过他们墓都是衣冠冢,只有爷爷的墓里放着骨灰。
陈风这次祭拜没有携带黄纸鞭炮,因为在一群马列主义无产阶级革命战士面前烧纸有些不合适。
也没有带鲜花,因为四九城的冬天太冷了,陈风没有买到鲜花,陈风只带了一些烟酒。
陈风从空间里拿出一瓶茅台和中华烟,还有一块布。陈风先是用布把这一排九个墓碑擦了一遍,多的两个墓是父母的战友的。爷爷以前祭拜的时候,也会给他们擦拭干净墓碑,陈风这次也跟着做了。
陈风擦好墓碑后,把酒杯摆上,打开茅台,一个墓碑前满上了一杯。然后把剩下的酒,在墓碑前洒出了一条直线,最后每个墓碑前点了三支中华烟。
做完之后,陈风站在原主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