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脸都垮了下来。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压在胸口已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一般沉重。
接着,用一种充满失望和无奈的语调喃喃自语道:“要是我们学校也能像人家那样发这么多肉就好了!”声音中的失落感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然而,此时此刻的陈风却在心中暗自嘀咕着。他对阎阜贵的想法感到有些不屑一顾——就凭你们那个破学校,过年的时候能给每人发一斤油已经算是烧高香了,居然还敢奢望发肉?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不过当陈风看到阎阜贵那副垂头丧气、黯然神伤的模样时,心中不禁生想再戏弄一下他。于是陈风稍稍侧过身去,压低嗓音,神秘兮兮地对阎阜贵说:“我今天去了趟街道办......”
可谁知,还没等陈风把后面的话说出口,阎阜贵便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急切地问道:“你又跑到街道办去送公文啦?这次打算告发谁呀?该不会是老易吧?”言语之中透露出些许紧张与好奇。
陈风也被他突然问到有些发懵,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我去街道办一定是要送公文告状的吗?就不能有点其他事吗?
还有就是,现在还没有到告易中海的地步,等雨水成年后再告易中海。到时一击致命,把他送进篱笆墙里去。现在去告,最后只能是给秦淮茹做嫁衣。
“哎呀!你打什么岔呀!谁要告易中海了?你还听不听?不听我走了!”
陈风推动自行车,作势要走。阎阜贵立马来住了后座,连连点头说道“听,听,怎么不听,我不说话了,你继续说。”
陈风顺势停下了脚步,继续倾身,小声的说道“今天我去了趟街道办,看到街道办来了一批肉。偷偷听到听到工作人员说有咱们院里一份,应该这两天就发了。”
阎阜贵一听陈风这么说,眼睛都亮了。要是街道办发肉,那自己家肯定有一份啊!这可不能错过啊!
阎阜贵眼睛一转,又认真的向陈风问道“你听清楚了?真的有我们院里的一份?没听错?”
陈风含糊其辞的说道“我只听到他们在统计的时候说到了我们院有一份,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陈风言辞闪烁、含糊不清地说了一番话后,阎阜贵居然也深信不疑起来。
实际上,街道办事处发放给军烈家属们的肉类物资里,必定会有一份送到姜家。而陈风之所以这么做,完全就是想要看到阎阜贵在街道办工作人员面前丢尽脸面,以此来报复刚刚阎阜贵企图瓜分他那份肉的一箭之仇!
话一说完,陈风便转头面向正心不在焉的阎阜,开口问道:“阎老师,那我就先走一步啦,可以吗?”
阎阜贵眼见从陈风那里占不到任何便宜,于是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回答道:“嗯,好的,你回去吧。”
接着,他松开抓住陈风车把的手,拾起地上的花洒头,转身朝着家里走去。
然而,此时此刻的陈风并未留意到阎阜贵的异样表现,因为他正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接下来即将上演的一出精彩好戏——看着阎阜贵在众人面前如何出糗!
陈风继续推着自行车往家走,他现在心情十分愉悦。他现在都能想象到阎阜贵被街道办工作人员训斥的场景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陈风一刻也不停歇地开始处理起那块得来不易的野猪肉来。他先将肉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均匀地撒上一层盐,再加入各种秘制调味料,轻轻揉搓,让味道充分渗透到每一丝肉质当中。完成这些步骤后,他小心翼翼地把野猪肉挂在空间内晾晒。
不是鲜猪肉不好吃,而是陈风就今天带回来了鲜猪。如果天天吃新鲜的猪肉的话,大家肯定会怀疑的,还是做成腊肉的好。
忙碌完这一切,陈风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他走进空间里特设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