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究过往,就让它彻底成为过去式吧。
希望我们能够真正做到翻过这一页,从此相安无事。”
毕竟就连董事长都亲自出马从中协调了,在场的众人无论如何都是要卖这个面子的。
于是乎,我们纷纷当场表示应允。
然而,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但实际上我的内心深处对此仍存有几分疑虑。
毕竟,谁又能保证这件事真的就能如我们所愿这般轻易地被人们遗忘,从此不再掀起任何波澜呢?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最终的答案。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叹了口气,心想日后自己还是得多加小心谨慎才是。
当我踏出涂家大门时,并未感觉到那块一直压在心头的巨石有所松动。
原因无他,只因为我深知涂林秀这个人向来言而无信、反复无常。所以对于此次事件是否真的能够就此平息,我实在不敢抱有太多乐观的期望。
未来究竟会怎样发展,恐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我的脚步沉重地踏上返往公司的路途时,心情如同阴霾笼罩一般,沉甸甸的心事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路上,目光所及之处,可以陆陆续续地瞧见许多员工正行色匆匆地返工回厂。
他们或是三五成群结伴而行,欢声笑语不时传入耳中;或是独自一人埋头赶路,神色间满是对新一年工作的期待与忐忑。
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飞起来。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开工日,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个本该欢乐祥和的春节假期,竟然就这样在忙碌与琐碎之间悄然流逝。更让我感到些许遗憾的是,整个假期都未曾带着徐咏兰,亦或是独自出门游玩一番,好好放松一下身心。
不过转念一想,即便真能独个儿出游,恐怕也不会因为少了她的陪伴而显得索然无味吧。毕竟,除了徐咏兰之外,还有高雅茹呢。
念及此处,我下意识地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手指熟练地拨通了徐咏兰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喂?”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声说道:“咏兰,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吧?”
“好啊!”
徐咏兰毫不犹豫地应道,语气中透露出难掩的兴奋,“这几天一直在跟亲戚们拜年,可把我累坏啦,早就想着能出去好好玩一下呢,不然这假期过得实在太无趣咯。”
听着她略带娇嗔的话语,我忍不住轻笑出声:“哈哈,原来咱们想到一块儿去啦。你是忙着拜年走亲访友,我呢,则是被各种琐事缠身。眼瞅着就要开工了,无论如何也得挤出一天时间出去溜达溜达呀。”
“嗯嗯,那你明天可得早点来接我哦。”徐咏兰满心欢喜地嘱咐道。
那年,我在浙江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