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应该做的都做了,你想让她回去,自己想办法。现在我在女朋友家里吃饭,不要影响到我生活。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说完,立即挂了电话。我走到饭桌时,两人注视着我。高雅茹轻声道:“凌哥,是谁打的电话,他付你什么钱了,你遵守什么诺言?”
我微笑道:“雅茹,别想那么多,是我一个朋友。欠我的钱,他遵守诺言的把钱还我了,不然哪来的钱开奶茶店。”
“哦,哦,是这样啊。本来,我还想你哪来的钱呢,你的工资我私下问过解哥,并开不起奶茶店的。”
我轻叹道:“这个解雷应,自己的事情还管不完呢,还管别人的事。”
董丹燕惊讶的看着我俩,我顿时知道说的太多了。估计听出我的话了,万一她知道了我跟高雅茹的事情,可就尴尬了。
董丹燕说道:“你这个表哥做的到位,把你表妹的路都给铺好了。简直堪比亲哥。”
我暗道:“那是自然,我这可是情哥哥。”
但是,我还是微笑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高雅茹只是笑,夹起一根花菜塞进嘴里,轻轻的咀嚼,并一脸的享受状。
次日,我们三人在花店收拾起来,将花圃进行重新摆放,占据三间门店的花盆被我们压缩成两间,清理了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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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上摩托车到了零工市场找砌砖的工人,出发前,我还想着不会临时工市场没人吧,毕竟是年尾。
没想到一到地方,碰巧有个河南人站在那里揽活。
原来,他一年过去了没挣到什么钱,年后,两个孩子的学费要交,回去的话一个来回的路费也不少,就没回。
那些揽活的工匠们啊,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专门从事砌墙、砸墙以及挖掘暗井这类工作的行家能手。
当我将具体情况向其中一人讲述之后,他二话没说,直接跨上我的摩托车便风驰电掣般地赶到了现场。
一到地方,我便迫不及待地询问他,如果把这项工程整个承包给他,需要多少费用。
说实话,对于这方面的行情我可是一窍不通。只见他略微思索了一番,然后报出了 3500 元这个数字。
听到这个价格,我心里暗暗琢磨着,觉得似乎有些偏高,于是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成功地砍掉了 500 元。
价格一经谈妥,这位工匠师傅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与卖水泥和卖板砖的商家取得联系。
果不其然,仅仅过去了一个小时,运送搬砖的车辆和运输水泥的货车竟然几乎同时抵达了施工现场。
而就在一刻钟过后,又来了一位老者。
只听他开口说话,便能明显感觉到是本地人的口音。经过仔细聆听他们之间的交流,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老者竟是工匠师傅请来帮忙的小工。
毕竟这么大一项工程,如果仅凭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地苦干,不仅会异常劳累,而且效率也难以保证。
现在有了两个人相互协作,工匠师傅负责砌墙,而那位老者则能够帮忙搅拌水泥,传递搬砖等等,如此一来,施工的速度足足提高了一半有余,并且两人都不至于太过疲惫不堪。
就这样,令人惊叹不已的是,短短三个小时过去,原本宽敞的房间就已经被成功地隔离开来了。
专业人干专业事。这话一点没错。董丹燕跟我对他的手艺很满意。
接下来就得去找广告公司啦。
离董丹燕的广告店大概一公里的地方,就有一家广告公司,是本地人开的。
说来也巧,我给董丹燕找装监控的人时,就是通过他找的呢。那家电脑店原来租的就是他家的房子,后来电脑店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