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伸手按开门口的电灯开关。只见客厅的沙发上,一男一女半裸身体惊坐在沙发上。
“凌,凌总,你咋这时候回来了?”
我此时才分辨出说话之人是管理后勤的保安项均善。我沉吟道:“你们先把衣服穿好,我五分钟后进来。”
我轻轻关了门,然后退着走出房间,给他们留充足的时间打扫战场。黄瑜婷满脸诧异的看着我,“是谁在你房间?”
我轻声道:“是管后勤的保安。你不要管了,赶紧回宿舍休息吧。”
我帮她拧开房间门,她背着背包朝里走,符丽金房间门却开了,符丽金穿着花格子暗黄色睡衣呈现门后,她揉下朦胧的双眼,“瑜婷,怎么这时候回来,不应该是明天吗?”
黄瑜婷轻声道:“不是想着节省一晚的房费嘛。赶紧休息吧,我洗洗也睡了。”
符丽金瞅了我一眼,柔声道:“凌哥,一个小时前,我听见你房间有响声,动静真大,我都想打电话问一下你,把房间借给谁了呢?”
我尴尬的笑笑,“别想那么多了,赶紧休息吧。”
我帮黄瑜婷关上门,转过身,项均善和那女孩站在门口等待着我,项均善抱着叠放好的被褥,那女孩子低着头,披头散发半遮面,可我依然认出她是印花车间的女工。
项均善尴尬的说:“不好意思,凌总。我以为你今天回不来,就借用了下你房间......”
我挥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不要说了,你们去靳总监房间接着睡吧,都这时候了,回集体宿舍的话,会吵到宿舍的人。”
项均善低声道:“凌总,我们不敢住他房间,听说靳总监那病会传染。”
我沉吟道:“想啥呢,靳总监已经不住这房间一个多月。而且,消过多次毒。没事,去吧。”
“谢谢,凌总。谢谢凌总。”
两人一夜很安分,这让我很欣慰。
次日,我起床后,发现他们已经离开。我在客厅和靳总监的房间巡视一下,他们临走时打扫了卫生,甚至卫生间的马桶都被他们洗刷的毫无痕迹。
在食堂内,我端着早餐寻的一处安静位置坐下,刚拿起汤勺喝一口粥,符丽金笑嘻嘻的坐在了我对面。
我四处瞅了下,并没看见黄瑜婷的身影,两人向来形影不离,看来黄瑜婷出差确实累到了。
“凌哥,你不用瞅了,你以为黄瑜婷是你,跟铁打的一样。她午夜才回来,哪能再起床上班呢。”
那年,我在浙江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