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去卫生间,看见卫生间的灯仍然亮着呢,便低声问道:“靳总监在卫生间吗?”
只听见卫生间有个女子回应道:“您稍等下,我这边很快就好了。”
我愣了下,我刚搬进宿舍时特意问管理宿舍的保安,不要与我同住的是有家属的,有家属的话,我这个单身汉子多尴尬啊。
我刚来YW时不住弟弟那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保安明确告诉我,靳总监的夫人在老家带孩子呢。
又过了十分钟,我走出卧室看见客厅卫生间的灯已经熄灭。我拿着洗漱用品到客厅卫生间洗漱。
一夜睡的很不好,隔壁的动静着实大了点。
我提前一个小时到卫生间洗漱,要是隔壁的醒了,不知道要占用卫生间多长时间呢。
我从食堂吃过早餐到了办公室,保安队长蔡汉高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凌主任,不好了,我们公司的电缆线被偷了几百米。”
“啥,电缆线被偷了?”
我跟着蔡汉高到了现场,只见工地上的电缆线被人截断偷了。根据地上的痕迹,不是一个人所为。我平静的对着蔡汉高说:“报警了没?”
蔡汉高点了点头,“报过了,估计警察一下子也破不了案,因为这里没有电,所以没有装监控。”
我沉吟道:“报了就可以,警察同志总会有办法的,他们偷了总要卖的。”
保安队总共16个人,上夜班的12个人,白班只有4个人。
昨天为了迎接我,上夜班的保安硬是推迟了两个多小时睡觉。他们毕竟属于办公室的直属人员,为了给领导留个好印象,当然要迎接一下。结果,当天夜里丢了电缆线。
我忧心忡忡的回办公室,刚到办公室门口,见涂林秀正站在门口,手里还捧着一盒糕点。
我低声说道:“涂设计师那么早来办公室,有什么事吗?”
涂林秀把那盒糕点递给我,“这是我妈妈做的发糕,想着食堂的早点不好吃,给你拿过来当早餐吃。”
“谢谢啊,虽然我已经吃过了早餐,但看见这糕点,还是忍不住了要尝尝。”
我说完,打开盒子,拿起一块放进口中,我轻轻咬下一口,糕点的香甜瞬间在口中蔓延开来。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抹深色的汁液顺着我的嘴角滑落,像一道突兀的墨迹,染上了我素白的衣领。
“呀。”
涂林秀看见后,直接掏出手帕帮我擦,而我正轻轻地抬起手,用指尖轻轻地拭去那滴汁液。
结果她拿手帕的右手握在了我的手指上。
那年,我在浙江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