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明子眼尖,他指了指头顶,“上面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看着更像通风口?”
这时阿丰提醒他们:“不管是大小还是形状,它们看着都差不多,偏偏这条马路是后来才挖的,有没有可能这两个洞口一开始是一体的?”
阿俭挠挠头:“难道这是一口井?”
“井?”还别说,我越看越觉得这两洞口是分外的眼熟,再一估算距离,我心里咯噔就是一下,这不会就是玉台中间的那口竖井吧?
追霞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不由和我对视了一眼,照雪却一个劲地摇头:“不可能,上面的疒气能销金蚀骨,底下只会更重,可我们在这里停留了这么久一点事都没有……”
我拾起一块石头往路中间的洞口一扔,它立马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我们眼前,所有人都愣住了,阿俭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照雪的话也一下卡在了喉咙里,好一会她才回过神,呆呆地看着我:“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将超级疒流的成因跟他们解释了一遍,照月恍然道:“难怪我们只要不进入洞口就没事,它出了洞口自然而然会分散,效果也就跟着大打折扣了。”
“不,不仅如此。”
我抬头在洞的两边仔细观察了片刻,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两扇已经缩回去的石门,它们都只露着短短一截底在外面。
我想起常容的话,其实除了超疒可以中和刹梭,疒气本身也是可以和刹梭中和的,哪怕它们只是效果上的中和,双方并没有真正的消失——
我有理由怀疑这些石门和上面的玉台是互相联动的,一旦上面的天镇阵关闭,它就会启动临时的备用方案,防止刹梭不经任何处理就直接往外涌。
“难怪关闭天镇阵后,我们也没有感觉到刹梭潮有所增强,原来是直接和底下涌出来的疒气在效果上中和了,至于这条路——”我顺着马路眺去,“应该也能直接通向太阳城,不然没必要在这里设个闸门。”
我说这些闸门的材质怎么这么眼熟,它们不就是用那种含有特殊成分的岩石做的吗?
“什么不仅如此?”见我一下没了下文,胜月不耐烦地问道。
我才懒得跟他们解释这么多,只道:“阿丰说的没错,这条路应该是后来才挖的,搞不好可以直接绕过那堵墙进入太阳城。”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一听我这么说,胜月也顾不得给我脸色,率先朝那边走去。
事实上,我们沿着马路走了不到五分钟,它就到了头,那堵微微内扣的墙不偏不倚横亘在它的尽头,但和上面不一样,正对马路的墙体被人卸开了偌大一个洞,宽度别说过卡车,就是两辆并排跑都绰绰有余。
“不是吧,这墙这么厚?”阿俭凑到洞口一阵张望,一时忍不住咋舌,“我估摸着从这头到那头起码得有个上千米!”
我也是暗暗称奇,然而当我将目光扫向里面,我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里面还残存着好些拆卸下来的青石巨砖,其中几个用油毡布包着,不管是形状还是大小我是越看越眼熟。
“凤凰眼研究中心负九楼还有仙人坟底下的那些巨石残片不会都是从这里拆下来的吧?”
亏我以为它们是什么巨型石器的残片,没想到它们就是一堆青石砖,只不过不管是大小还是形状都非常规意义上的青石砖可比,再加上它们从这里运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和刹梭接触颜色渐渐又恢复了本色,我一开始居然没有认出来。
我有点懵,所以五〇三其实早就来过这里?
这条马路也是他们开凿出来的?
阿丰看了看地上这些巨大的、微微带点弧度的青石砖,也提出了自己的假设:“这条路好像就是为了把这些石头运出去才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