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晚上则换过来给丁树德打下手。
这天晚上,眼见在天亮之前就能将暗道挖到西塔下面,一阵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在午夜时分响了起来。
他们一下紧张起来,阿丰连忙示意明子他们将暗道口的橱柜堵上,然后向我请示:“陈先生,我去看看?”
“没必要。”我示意阿俭去开门,“我知道是谁。”
阿俭挠了挠头,走到门口将门一拉,一大帮子人不由分说地往里一冲,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明子他们枪没带下车,一时落了下风自然不敢乱动,只有阿丰往我身前挡了挡。
等他们控制住我们,许广明这才领着六儿踱了进来。
“陈先生,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他皮笑肉不笑地拍拍我肩膀,但下一秒就被阿丰推搡到了一边。
不过他也没在意,只是咬着牙说道:“您是不是忘了通知我们?”
“从这么远的地方挖到西塔下面可是个大工程,等我这边快挖好了,你们再过来不更省事吗?”我是真心为他们着想。
“说得好听,要不是我们自己发现,你会通知我们?”六儿切了一声。
我理所当然地点头:“那是自然,毕竟有些消息自己会长脚,不用我开口,也能及时地传到你们那去,不然你们怎么会来得这么巧,不早不晚刚刚好呢?”
两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许广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没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陈先生,您是识大体的,要怎么做就不需要我提醒您了吧?嘿嘿,别的我不怕,就怕万一一会儿动起手来不小心磕着儿碰着儿您了,张先生会怪罪。”
“我们走。”我故意沉下脸,领着他们出了大门。
一回到车上,我示意阿丰直接把车开出城,最后在柳岭寻了个偏僻的山洞落脚。
“陈先生,这笔账就这么算了吗?”其他人都没吱声,只有阿俭沉不住气开口,“咱们都快挖到地宫了,他们一来就拱手让人,也太憋屈了!”
我没有理他,打着手电在山洞里转了转,它先是横向往山体里延伸了一段距离,随即陡然一转方向如同一口竖井径直通向地底。
我注视着那深不见底、像极了某种巨兽咽喉的洞口,轻声唤道:“阿丰。”
他立马将枪上膛,朝其他人一指:“手机都拿出来。”
“听不懂人话吗,把手机拿出来!”明子也反应过来,枪栓一拉,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镇龙幡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