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股风在往我身体里吹,结果一碰这石松粉,那股风是没了,但身体又痛又痒,全身就跟一群蚂蚁在咬一样……不行,我要去水里泡泡,太难受了!”
“难受也得忍着!”郁典脑子灵光,赶紧拦住他,“你们也不想想,刚刚喜子,还有阿平一开始中招的时候,他们可知道痛?所以痛就对了,说明那些尸狩已经被石松粉驱散,只是在你们皮肉里留下了无数细小的伤口,尚不致命。你要去水里一泡,把身上的石松粉都冲走了,它们立马就会去而复返把你们吃干抹净,信不信?”
阿年身体一抖,忙不迭点头:“亏得有你提醒我,多谢了老郁!”
“谢我干啥。”郁典竖起拇指反手朝我一指,“你们得谢谢王老师,幸好他反应快,要是慢个一两秒钟,你俩就死翘翘了!”
两人又赶紧朝我道谢,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结果江洗秋若也有所思地看了看我:“恐怕不仅他俩要谢谢你,我和照峰也得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照峰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确实有些奇怪,所有人中只有我们四个没有碰过石松粉,那股‘死风’却绕开我和你只攻击他俩……难道我们身上早就沾染上了其他会让它们敬而远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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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反应了过来,扫了扫自己衣袖:“不会是这些粉末吧?只有这个是我拉他、你背他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会蹭到的。”
“粉末?”我一看就认了出来,“被我压碎的尸蜕?”
我倒忘了这茬,是一阵后怕加不解:“不是说这种东西含疒量极高吗,它不把这些尸狩吸引过来就算不错了,还能避免它们的攻击?”
估计沈君航之前的话江洗秋也听到了,他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有没有可能,那根本不是尸蜕?”
“那不是尸蜕又是什么?”不是我不想怀疑沈君航的判断,而是他这话说得太意味深长,总感觉他知道点什么,我下意识就用起了激将法。
可惜他是一点都不上道,理所当然地摇头:“我怎么知道。”
接着他又是一顿嘲讽:“你应该庆幸这一趟你是跟我们一起下来的,不然同样的事情发生,鸿途的人恐怕已经在怀疑这一切会不会是你搞的鬼了。当然也不怪他们,你老是这么歪打正着,人不想起疑心都难。”
这话真是不中听,虽然他说得很对。
旋即我反应过来,他这明显是在转移话题,但在我开口追问之前,他已朝傩六发话:“咱们在这里停留了这么久,它们也没有再攻击我们,看来这些石松粉确实管用,那就没必要管它们了,继续往前走。”
“是。”傩六重新分好组,队伍再次开拔。
郁典瞄了一眼仍在我们头顶盘旋、既不离开也不靠近的红色“死风”,又回头看了看不远处新添的土坑,估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要是一开始我没提醒大家就好了,说不定我们离那些石松近,它们就不会攻击我们……”
傩六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谁也没有预知能力,不是吗?更何况要不是你灵机一动想起来用石松粉反击,我们也发现不了这点,肯定还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唉。”郁典摇摇头,默不作声地跟上大部队。
耽搁了这么久,我们自然无法再按照原来的计划在天黑之前赶到溶洞口,不过丛林中危机四伏,就算没有“死风”其实也不适合长时间停留,最后我们还是出了林区才在溶洞外找了片空地歇脚。
看着不远处深入地底的洞穴,我心里不觉有些发慌,总感觉里面猫着什么。唯一的好消息是河在进入溶洞之后,两边多了一溜平地,像是过道一样,我们沿河深入肯定比之前要好走。
虽然洞穴里白天还是晚上那是真没什么区别,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