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睡睡又挂了一个星期的水,之前时好时坏的伤势终于稳定下来,最起码的我能行动自如了。
期间我和小橙子是一步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套间一步,我只能通过窗外的情况勉强判断一下周围的环境。
我们应该是被关押在一个庄园式的宅院内,附近除了另外几栋风格相近的小洋楼,再无别的建筑,它要么是坐落在郊区,要么直接猫在哪座山里,无论如何都不是很利于我们脱身。
更何况不管是门口还是楼下,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人看守,别说我眼下重伤未愈,就是没受伤估计也跑不出去。
唯一的好消息是我对尸狩肉似乎没有上瘾,或许是之前昏迷了太久,有了足够的缓冲时间,再吃别的东西也就没那么排斥了。
这天晚上我哄小橙子睡着后从小卧室出来,刚一转身就吓了一跳,我床上居然躺了个人。
一个陌生但美丽的女人。
窗户装了防盗网,门又是反锁的,我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进来的。
“认识一下,我叫沈君航。”她朝我伸了伸手,就等我过去。
不管她什么来路、什么目的,人都找上门来了,我当然要好好会会她,然而我刚伸出手想和她握个手,她一把将我拽过去,腰肢一扭压了上来。
“图野最近老是不见踪影,偏偏这边又多了这么多人手,我不想注意都难。我还当他也玩起了金屋藏娇,没想到‘娇’是有却是个大男人。”她腾出一只手,顺着我脸颊一阵摩挲,“你该不会是他给我准备的礼物吧?”
“房间里就有监控,不如你直接问问他?”我提议。
“你是说那个?”她头也不回,反手朝着头顶的摄像头一掷,一道寒光疾驰而出,瞬间将它砸了个稀烂。
好利落的身手!难怪刚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
“你看,它坏掉了,要不还是你自己说?”她毫不掩饰眼中的促狭,“当然,你要觉得无聊,我们也可以先干点别的,我现在对你可是相当感兴趣。”
她说着就要动手,我却猜到了她的来历:“难怪你要把摄像头拆了,有你这双‘眼睛’在,它本来就是多余的。”
“你不会以为我是图野派来监视你的吧?”她噗嗤一笑,然后非常跳跃地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觉得我好看吗?”
“好看。”我如实回答。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其实是想对你施展美人计,打算通过男欢女爱这种惯用的伎俩把你绑在鸿途这条船上?”
“不会的。”
“为什么?”可能是我过于笃定的断言引起了她的好奇,她揶揄道,“难不成你和他真有什么说不清道不白的关系,根本不喜欢女人?”
“‘君航,君航,盼君能远航’,为了实现父母寄予你的这个美好愿望,你小时候一定吃过很多苦吧。”她手上厚厚一层茧,一看就是和江碎玉一样打小就练武,而且一定下过苦功夫。
“我认识很多像你这样的女孩,她们是不屑于出卖色相的。”
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敛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现在对你是真的起了好奇心,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让他这么上心?”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他。”我提醒她,“还有,能不能放开我,他没告诉你,我受了内伤,不能乱动?”
“不好意思。”
她顺势跳下床,然后帮我查看了一下伤势,确定没有反复,这才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我就说嘛,你又不是纸糊的,还能碰一碰就坏了?”
说着她又凑过来打量了我一下:“你认识很多女孩子?还都是像我这样的?难怪见了我一点都不动心。”
“等你真正喜欢一个人,除了那个人,你对其他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