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别的地方见过这种龙符?”墨宁心细,一下注意到了我的反应。
我将我之前的经历这么一说,他渐渐露出几分了然神色,那我肯定要问了:“你是不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我又没有接触过神女心,更没去过太阳城……我只是想到一点,搞不好它和龙符一样也是基体,不仅能培育‘质’,还能临时限量地存储疒气或者刹梭这两种‘能源’。”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如果说疒气和刹梭都是某种‘能源’,‘质’和‘基’又都能储存这种‘能源’,那像我这样的疒源是什么?”
我无厘头地想到:“反应堆?”
“很形象。”他忍不住一笑,旋即若有所思地瞄了瞄我,“别说,我这里有个小忙,还真只有你能帮我。”
说着,他将龙符递给我。
“这枚龙符承载的就是我们运行问天斗的‘质’,你不是想知道它为什么会一分为二,我们又为什么没有拿回鱼符吗?当年墨家发现这里的‘墙’有问题,同时还发现有一帮人正在附近培育‘质’且马上就要完成,想都没想直接启动问天斗将它转走了。
本来他们想找一个更隐秘的地方藏匿鱼符,结果刚到半路就发现龙符里的疒气几近告罄,哪怕拿出备用龙符也于事无补,最后不得不把问天斗停放在热湖边。而这时他们也终于反应过来,盗走鱼符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于是萌生了借拆‘墙’之机修‘墙’的想法。
但很快他们发现了两个问题。第一,自打鱼符离开凫鱼城,寄生在上面的‘质’居然直接消融了,就算不怕始作俑者背后搞鬼,这个计划也执行不下去。第二,两枚龙符储能都很低,根本无法继续运行问天斗,他们想回去都不行。
经过商量,他们索性将备用龙符里的疒气全部转移到另一枚中并将问天斗一分为二,最后是用两枚龙符的剩余储能将半个问天斗送了回去,而后找了个机会把那枚空的龙符送给了胜月他们,鱼符则一直留在另一半问天斗中。”
“也就是说,现在的鱼符只是一件特殊宿源,保存着当年‘神物’吸纳了近千年的疒气?而‘神物’本身早就被替换成了龙符自带的‘质’?”我摩挲着手里的龙符,它的触感也和神女心碎片一模一样,我越发怀疑它们会不会真来自同一个整体。
不过我现在也有两个问题。
“你确定这龙符里的‘质’和什么‘神物’一样可以修复‘墙’?别到时候什么都弄好了,最后发现它们压根不是一个东西。”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有两枚龙符吗?”他嘿嘿一笑,“这备用的龙符本来就是为了培育‘质’,以后补‘墙’用的。”
我一阵恍然,同时抛出第二个问题:“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调取鱼符中的疒气,这不是现成的吗?”
“它跟常见的特殊宿源还不一样,失去‘质’后根本没法直接使用,也就是到了我爷爷那辈他们才好不容易琢磨出一点门道。”
我心下一动,那不跟谒灵符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在于谒灵符需要特定的人使用,而鱼符则需要使用特定的方法才能获取里面的疒气,当然这两个条件互换也未必不成立……
我的好奇心一下上来了:“你们真研究出了使用它的方法?”
他多精明,立马听出了我试探的本意:“怎么,你手里也有类似的东西?”
“没有。”我矢口否认。
他会这么问,应该还不知道谒灵符在我手里,纯粹是顺着我的话提了一嘴。胜月估计也不知道,不然东西早被他拿走了。
他笑了笑,没有拆穿我,而是说道:“这个倒不是什么不传之秘,你看到的那幅玉钩图就是答案。”
我听得满头雾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