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曾顺流而下,不管是古城还是古墓都是他们留下的?甚至莫·康里的父亲和他的族人其实是留在这里的某一支古姚国后人?
要真是这样那可太好了,只要找到他们,之前和古姚国有关的诸多疑问或许都能得到解答。
果不其然,我们顺着河道行驶了没一会儿,岔道又一次出现了 ,我估摸着马苋之前偷偷做过记号,一一甄别后他胸有成竹地将船开进了最左边的河道。
就这么走走停停开了得有大半个小时,这时我注意到越往上游走河面反倒宽敞起来,甚至出现了不少裸露在外的滩涂,它们规模有大有小,大的手电筒扫过去都看不到头,真等水涨起来这些地方估计比凫江都要宽。
这让我心里生出一股预感,我们离马苋说的那个水潭不会太远了。
又开了半拉小时,他渐渐放缓了速度,最后干脆将锚一抛:“不能再往前走了,上次我们发现‘半边山’的位置应该就在附近,只是现在水位不高,周围的情况和之前有些出入,我也分辨不出来,还是等水涨起来再说吧。”
卫璞本来正细数她儿时的英雄事迹,他一开口立马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她好奇问道:“涨不涨水的有那么大的作用吗,好好一座石山还真能凭空出现、凭空消失?”
马苋嘿嘿一笑:“普通的石山那肯定不行,但这‘半边山’能是普通的石山?我估摸着它是一个机关,可以像潜艇一样上下穿梭,只不过这机关开启也是有条件的,它之所以每每在暴雨之夜出现,除了这样更不容易被人发现,肯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别说他和我还真想到一块去了,就是不知道它为什么会一分为二,另一半还飞去了热湖。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雨势却不减反增,凫英河的水位上升得非常快。马苋将船灯调到最亮,眯着眼睛观察了片刻,重新起锚将船开向另一条岔道。等转过一段河湾,前方豁然开阔,还真是一个规模不小的水潭。
而就在水潭中央,一角石峰像破土的竹笋一样正冲开水面缓缓往上升。
镇龙幡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