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
他有些无语:“你说的那是一编到四编,五编的情况有些特殊,因为涉及到的事情保密级别比较高,五编的码不仅是身份码还是权限码,每个人只能查看低于于自己权限编码的资料,就像你被上头赋码,那么你能查看到的文件便是往后的文件。”
“你的意思是,五编的文件也有特定的编号?”
“一般来说,事情由谁经手,相关资料就会归到谁的编号下,但也有例外。一些极其重要的文件会重新赋码,一旦它们被赋上级别更高的编码,即便是曾经的经手人也未必还有那个权限再去查阅、处理。”
估计是被我问烦了,见我又要开口,他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到底你是五编的,还是我是五编的?最后一个问题,想好了再问。”
“如果我想查五编的资料,应该去哪里查?”
“档案大楼。”他瞥了我一眼,“你好歹在五〇三住过一段时间,不会连档案大楼在哪都不知道吧?”
“这我当然知道。”
我还想着再打听打听,结果他非常果断地站起身:“不跟你啰嗦了,我还有事要办呢!”
他铁了心要走我肯定拦不住,但我感觉他特意来找我应该不单单是想和我说这些,果然没走几步他又踱了回来,手一伸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朝我一扔:“这个给你。”
我接过一看,那是一只极其精美的老式怀表,无论是用料还是做工都完美得无可挑剔,反正一看价值就不菲。
我有些纳闷:“你小子怎么突然想起来送我礼物了?”
他轻咳一声企图掩盖自己的尴尬,发现没什么效果后讪讪道:“你也知道,找到我太爷爷是我爷爷一辈子的心愿,这一趟得亏有你帮忙,我看这玩意儿和你挺配你就拿着吧,权当你帮我爷爷了却一件心事的谢礼。”
我第一次见他这么客气,但这礼物实在过于贵重,我想也不想便要拒绝,结果他还来劲了:“我不送你点什么,我堂妹就会送你点什么,收我的还是收她的,你自己看着办。”
我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江碎玉那仿佛带有结界的目光,身体一个激灵,不敢再推辞。
“这怀表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哪儿来的?”我发誓,我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哦,我从另外那具白骨身上顺来的。”他回答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反正是仇人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镇龙幡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