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国遗址的详细情况,没想到这时江碎玉突然说道:“你不是九鼎的人,本没有义务和我们冒这个险,去还是不去可以再考虑一下。”
一听她这话张管事就有点急,频频朝她使眼色,她却仍旧看着我:“或许你的朋友是对的,我们不应该将你一个普通人牵扯进来。”
我有些意外更有些捉摸不透,她之前主动邀请我眼下又反悔,打的什么主意?
好在她和张管事似乎存在分歧,我果断开口:“这事不需要考虑,也不怕实话实说,如今的九鼎分化严重,就算你们江家靠得住,其他几家却未必,难保不会有别有用心之人混进你们的队伍参与这次行动,我们五〇三绝不能坐视不管。”
这并非全然是个借口,我确实有这样的担忧,不过第一次扯五〇三的虎皮来拉大旗我还是有些心虚,谁叫我名义上是五编的人实际上连三编都代表不了,只是机会就在眼前怎么也得把握一下。
“欢迎监督。”张管事顺着我的话就把事情重新敲定了下来,他笑盈盈地朝江碎玉点头,“还是你看人比较准,岭飞确实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难怪上一次你说要开诚布公地和他谈,也幸亏这一次是你拿的主意。”
江碎玉双唇紧抿,站起身就往外走:“我有点累先回去了,张叔叔,剩下的你拿主意吧。”
她一走张管事便说起了这一趟的具体行程,我几次想将话题绕回去都没有成功,看来他们想透露给我的信息刚刚已经说完了,我的打探计划只能就此搁置。
等我们离开分会议室外面已经散了会,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犹在讨论。
见君耒和他师叔不在我稍稍松了口气,正准备回去,封易和他三个同伴也走了过来,刚到门口那女孩撇了撇嘴:“易哥哥,要不还是我们四个一块去吧,浮屠淖尔那么危险,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封易仍是那副不冷不热的神色:“没必要,你和封留、封别留下来看好《凭月梳心图》,我们封家绝不能重蹈十八年前的覆辙。”
说着他快步出了会议室,丝毫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女孩又是委屈又是气恼,之前最先开口的那名青年也极为不满:“神气什么,封家还不是他封易说了算,等我们……”
大概是注意到我也正往外走,另外那名青年有意无意推了他一把,一下打断了他的话:“算了封别,既然他不领情,咱们也没必要蹚这趟浑水,走吧。”
镇龙幡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