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性太多了,根本不差这一条,不是我乌鸦嘴,就像刚刚那小兄弟说的,万一有人捷足先登,咱们白忙活一场那也是有可能的事。”
我有种预感,鸽子提到的陈辛或许就是之前住我隔壁的那个青年,一时间我不由地起了打探之心:“关老板,这个锐锋集团又是什么来头,听他们的意思好像很不简单?”
“不是不简单,是相当不简单,人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主儿。”他啧啧出声,“说句冒犯的话,方总在他们面前那都是小巫见大巫,也就是我们运气好占了先机,不然等他们出手别说吃肉了咱们连口肉汤都没得喝。”
“你说看那本书的人会不会就是陈辛?”我试探道,“他们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行动,跟着上了游轮。”
“应该不至于。”他干笑一声,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至于他是不是真这么认为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反正没过一会儿他就找了个借口溜回船篷,火急火燎地跟田四公他们小声讨论起来。
见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我心下一动,悄悄拿出手机准备给君耒发个定位,然而我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起初我还当这片太偏信号不好,结果一瞄顶上信号格我直接愣了,上面竟显示本机尚未使用电话卡,亏我之前还看了两眼时间居然现在才发现。
我好不容易回过神随即想到一点,难道这就是昨晚那名窃贼干的好事?
问题在于他为什么只偷电话卡不偷手机,我思索来思索去也只琢磨出一种解释——对方不想让我知道自己的电话卡被盗,等出发之后再发现才不会有补救的机会。
又或者他监听到了我和君耒的对话,不希望我把防盗办的人引过来,打算以我的名义将君耒骗去别的地方。
当然,不管是哪一种我都很难再等到援兵,而事情的关键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上,盗走我电话卡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镇龙幡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