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实验由他们两个负责,我独自留在起始点计时,随着通道的旋转前路渐渐被一堵石壁堵死,到它再次打开不多不少刚好十分钟,而这一次仅仅过了两分钟两人就从通道里钻了出来。
王崇明却叹了口气:“我们已经是用最快的速度在跑了,但依然没能在旋转完成前到达这头,看来除了盲停确实没有别的办法。”
我们又实验了一次,好在不管几个人进去、用多块的速度穿过通道,它完成旋转的时间和第一次没有区别,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
接下来需要测算旋转停下来的时间,也是我们的第一次正式实验,如果运气好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
我回忆了一下之前将尸狩引出来的过程,以此为经验对所需的时间进行了一个大概的估算。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离得比较近的缘故,当我将血滴在楼梯之下,不到十秒钟它们就从四面八方的石缝里蹿了出来,结果可想而知。
等机关复原,两人走出通道无奈宣布:“第一次盲停,失败。”
对此我早有预料,也针对性地作出了调整,遗憾的是第二次盲停实验仍以失败告终。
王崇光抱着水壶灌了两口水,欲言又止地看着我:“九叔,咱们会不会有点过于理想化了,就算你所有推测都是对的,但要精准无误地刚好将机关停在出口,误差必须控制在几秒钟内,基本不可能做到。”
虽然我不愿承认但他显然是对的,这也是我一直以来没有考虑到的问题,十分钟看似很长但均分下来,经过每个出口的时间可以说是转瞬即逝,除非我们真能走狗屎运,否则不管怎么试都试不出个所以然。
“没关系,偶尔尝试一下也没多大影响。”大概见我情绪有些低落,先前一直劝我谨慎的行动的王崇明反而安慰起了我,但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过我们确实应该想想别的办法。”
他将目光投向我手上密布的的伤口:“你不能再这么贸然尝试,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大的威胁。”
来回几趟两人都有些精疲力尽,我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我心里实在有些不甘心,思来想去我决定最后赌一把:“再试一次吧,我跟你们一起,既然我们无法将机会掌握在自己手里,那干脆让通道随机停在一个地方,看看我们的运气到底好不好。”
“这主意不错,我喜欢!”我的提议得到了王崇光热烈的响应,估计他和我一样打算破罐子破摔。
一比二,王崇明拗不过我们只能妥协:“可以,但你得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无论成功还是失败,这都是最后一次。”我举双手朝他发誓,然后看向王崇光,“你手机里没有什么重要的资料吧?”
“没有,也就装了几个游戏。”他不明所以地摇摇头,“怎么了?”
“你不是考虑过这个问题吗?咱们总得想个办法,在我们一起进入通道后也能把尸狩引出来,对不对?”我提醒他,“比如将血暂时保存在水壶里,将手机调成振动利用手机定时设置将它打翻,电影里不都这样演的吗?”
“到底行不行啊……”
“行不行一会儿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催促道,“你先把手机给我。”
“我是说你把血滴在水壶里,那些尸狩就不会发现了吗?”他有些狐疑,“我怎么感觉它们没有这么傻。”
我一时失笑:“傻不傻它们都是一种动物,靠的无非是听觉、嗅觉这五感,又没有别的特异功能,不然王容心他们为什么要把饲养的宿源体关在特制的棺材里,当然是因为它容易密封。”
“好吧。”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手机,旋即又道,“不是,那为什么不用你的手机?”
我把我的手机递给他看:“之前我忙着去找榆钱,后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