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明文有个别称叫‘永远无法破解的密文’,它每一个字都有无数种写法、对应着无数种含义,可谓极难破译,但据说有人天生能读懂这种文字。”
赵蓬清有意瞥了我一眼,“而创造它们的陇明人相传为某史前文明的集大成者,拥有超强记忆和计算能力,反正玄得不得了。”
“就算陇明人运算能力堪比计算机,但文字始终是用来交流的,弄得这么复杂未免有些本末倒置。”君耒不解道。
赵蓬清笑了笑:“因为陇明文本身就不是陇明人的常用文字,它有着特殊的用途,是一种用以传递特定信息的密文。”
他提到“特定信息”四个字的时候,我一下就想起了林亦说的那段随机传递的特殊信息片段,我能看懂陇明文会不会和它有关?如果是,那么它的形成显然和我成为疒源无关,因为在此之前我就已经能做到这点。
老涂没什么耐心,催促道:“别研究这个文、那个文了,先把门打开再说。”
其他人连忙让开,示意我来操作。
我有些无语,他们也太信得过我了,就算我能看懂陇明文,没有密码那不也是白瞎吗?
我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最后我硬着头皮试了试和这两组数字,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就有点尴尬了,我正打算告诉他们实情,然而一个念头好巧不巧闪了过去。
或许我应该试试将两数相加或者相减得出的数值?
也就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输入相加值无果后我又试了试这个数字,没想到门后蓦地传来一阵机关接驳的响动,没一会儿封闭多年的帝子陵入口缓缓打开了。
“厉害!”赵蓬清朝我一竖拇指,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我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怎么感觉这组数字有点熟悉,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可惜他们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深究,见里面空气不算太浑浊梁谨打头走了进去,这座帝子陵结构非常简单,穿过一条幽深的墓道就是主墓室。
后者亦呈倒金字塔状,几米一个大阶梯中间连着道小阶梯,出乎我意料的是墓坑深处并没有棺椁,只有一座熟悉的玉台,看来它和屏云墓一样也非真正的墓葬。
这让我松了口气,它若真是一座陵墓,即便我们和平进入也仍旧会造成一定的影响。
而玉台之上赫然是个花纹古朴的石匣,我们要找的龙脊凤心盘残片应该就在里面,赵蓬清三兄弟对视一眼瞬间加快了脚步,岱鼎他们也不遑多让顺着阶梯飞奔而下。
到了坑底双方经历了一阵短暂的对峙,情况还真就和我们分析的一模一样——我伫立在阶梯下冷眼旁观,椽子一边挡着我去拿东西一边防止我逃跑,其他人也各有盯防,就等时间这位裁判吹响争夺开始的哨声。
梁谨远不及岱鼎沉得住气,率先朝玉台冲去,他怕岱鼎会朝他开枪,手上一扬几道刀片同时飞出,谁知岱鼎压根没有拔枪的意思,一边避开他的攻击一边猱身而上。
一个动不动就喜欢用枪威胁别人的人身手居然这么好,我心里不自觉地开始紧张,赵蓬清他们估计不是岱鼎的对手,万一最后是他追出墓室,我恐怕很难逃脱。
我正胡思乱想,岱鼎已经将石匣拿到手,和我们预料的一样他转手就把它扔给了椽子。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君耒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墓室之中空间狭小,我和椽子又离得特别近,换成岱鼎我估计他都不敢这么做,但君耒偏偏开了枪而且精准无误地击中了椽子接住石匣的那只手。
椽子一个哆嗦石匣瞬间脱手,我飞快将它往怀里一捞转身就跑,一口气冲出了墓室。
我在心里暗暗祈祷赵蓬清他们可千万别把岱鼎放出来,没一会儿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