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此言真伪,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了一句:“何必那么麻烦,既然他们已经打开入口,咱们直接跟过去不就好了……”
我话未说完,他一把扯过我往洞外一推,要不是他还拉着我,估计我已经摔得粉身碎骨。
“耍我是吧?行,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他眼中怒火灼烧,看来余寒他们确实已经找到帝心岩遗址的入口,而且它很有可能短时间内无法从外面再打开,否则他也不会是这个反应。
随后老涂的话证实了我的想法:“他们在里头把入口堵住了,我们根本没法从那边进去。”
“我可没时间在这跟你废话,既然留着你也没用,还不如直接杀了眼不见心不烦。”
岱鼎作势要松手,我赶忙道:“你别急,我已经知道怎么解开那个机关,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追上他们。”
“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他变脸似地一笑,将我拽回洞里,轻轻拍了拍我肩膀,“走吧,咱们也要抓紧时间了。”
被他这一吓我感觉腿都有些发软,到了石柱附近才勉强定了定心神。
“我原本以为帝心岩上的这些石洞是用来了望和御敌的,实际上它是一个特殊的日晷,只不过它标注的并不是时间而是数字。”
我在九个光点所在的位置按照它们出现的次序一一写上对应的数字,“以石柱为圆心将圆分成十等分,其中九条分割线刚好可以穿过从石洞中漏下的光线落在地上形成的点,空着的那条则代表零。”
我又指了指石柱:“而它是一个六位数的密码锁,最下面的是第一位,最上面的是第六位,只需要将每一截石柱上的刻度依次对准正确的数字所在的分割线就能解开机关打开入口。”
“感情是这么回事!”众人恍然,椽子更是兴奋道,“事不迟疑,咱们赶紧把入口打开吧?”
“请吧。”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他愣了愣下意识看向岱鼎,后者脸色阴沉:“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他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奇怪:“解开机关的方法我已经破解出来,你们输入密码就好了。”
椽子挠了挠头:“我们哪知道密码是多少……”
“那就没办法了。”我略为遗憾地看着他,“我也不知道。”
我话音堪堪落下,人已经被岱鼎按在石柱上,他用枪抵住我下颌,眼中寒光涌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我数到三之前告诉我密码是多少,一……”
“我要是知道我早解开了,哪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威胁我。”我无奈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要杀要剐随便你吧。”
我索性闭上眼睛,他有些难以克制心中的怒火,手上力道越来越大,但最终也没有开枪,我知道我赌对了,他和江洗秋是同一类人,他之前那句话也是实话。
只要我对他还有用,他就不会杀我。
当然,惹毛了他苦头终归要吃一点,不过我无所谓,反正他不会下重手——这荒山野岭的谁会闲得没事干自己制造一个累赘。
他气得牙痒,放下枪踹了我几脚,孙满禄在一边战战兢兢地问:“岱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他一声冷笑,还想吓唬我,“等我弄死他再说。”
这时老涂提出了一个非常具有建设性的意见:“要不我们挨个试试?说不定运气好就撞上了。”
椽子一脸无语:“尽出些馊主意,你知道这个概率有多大吗,你就试?”
“我好歹读完了高中当然知道,这不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嘛。”老涂不服气,旋即又改了主意,“或者咱们试试某些特殊的数字,比如六个六、六个八什么的,设置密码的人肯定有个喜好,总不可能是随便弄个数字吧?”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