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目不转睛盯得有点不好意思,赶忙道:“你不是说这个身份不能再用了吗?”
“为了能早点见到你,我不介意偶尔破个例。”她笑眯眯地说道,旋即又板了板脸,“我警告你啊,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你都不知道当时我都要吓死了。”
“我那也是权宜之计。”我极力辩解。
“我管你是不是权宜之计,反正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交给该管的人管别瞎逞能。”
大概她真的吓得不清,态度少有地有些强硬,我心里却美滋滋的,连声应道:“是是是,只要是太太说的都对。”
她噗嗤一笑,打开饭盒递给我:“看在你这么听老婆话的份上,赏你一点好吃的。”
我们温存了片刻,她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我该走了,还有很多事情得去处理,你老老实实跟着方遂宁在这养伤,听到了没有?”
我有些失落:“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不会太久的。”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你忘了,我还有个惊喜要给你呢!”
原来她说的惊喜并不是指当时要继续留在雅城,那会是什么?
我坐那琢磨的空当,她已经走到门口准备开门,不料有人先一步推门而入,两人一阵对视都愣了愣,她很快移开目光侧过身走了出去,方遂宁眼中却多了一份审视。
一进房间他就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以为他又要数落一通,结果他最后来了一句:“我都没问你,你们这次进山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江碎玉对你的态度变了很多?”
“有吗?”我怀疑他眼神有问题,不过见他对她的敌意少了很多,我心里还是很欣慰的,将事情经过拣能说的说了一遍,等听到她身中“冰心”突然毒发他脸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我怎么感觉你被人合着伙坑了,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这都信?”他一脸嫌弃,“我之前就说过,江碎玉肯定在算计你,你偏要一条道走到黑,结果把自己折腾得够呛,我看你以后还是少跟她来往。”
我本以为他了解多了就会对她有所改观,没想到最后起了反作用,只能先转移话题:“医生怎么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再观察一个星期吧。”他摊了摊手,“我是不敢让你回家养伤了,谁知道你会跑到哪里去。”
好在一个星期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办完出院手续我总算告别雅城回到自己家,一下车我就看到我的车停在门口,不禁问道:“余昧已经离开渠城了吗?”
他头也不抬地打开大门:“我怎么知道。”
“你最近和她没有联系?”
“你是想问你住了这么久的院,她为什么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你吧?”他啧啧摇着头,“你说你天天给人摆脸色,还想着她会拿热脸贴你冷屁股,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我满头黑线:“她不来烦我最好。”
因为在雅城耽搁了太久,方遂宁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吃过晚饭就回去了。
好不容易有独处的时间,我赶紧拿出第二件玉龙首往上抹了点血,我这么做也就是想最后确定一下,心里早已认定它就是真正的玉龙首。
然而很多时候事情往往会朝着我们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我将血滴上去它竟也没有任何反应,难道林亦的消息有误,方驭光不仅仅制作了一件龙脊凤心盘赝品?
我沉思着又端详了片刻,终于发现了问题。
如果不是一开始我就先入为主地认为它是真的,其实很容易看出它身上的毛病,至少比起在拍卖会上拿到的那件,它无论是质地还是工艺都要拙劣得多。
我可以肯定它绝非出自方驭光之手,而是有人另外仿造了一件将真品掉了包,至于这个人是谁、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