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及两个小炼油厂的关键设备。
疲累的身体终于受不了了。
防线如火如荼的建设时,他病倒了。
将近四年的时间他都处在高度的紧张环境中,就算是钢铁硬汉也扛不住。
高烧近两天时间,他浑身无力。
不过他并没有跟其他人说,而是安静的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接受治疗。
“病倒了也算是好事,你是该歇一歇了。”
军工厂医院的医生陈瑞林给他拔下输液针,关心道。
陈瑞林是从总部过来的,是我军为数不多正儿八经拿到过医学博士头衔的高级人才。
军工厂实验室需要医学领域的权威来搞反细菌战的研究,就把他派来了。
正好赶上医院的前任院长去筹建制药厂了,他就先顶上了。
张浩连续几个月早出晚归,形容憔悴的模样他看在眼里,早就警告过张浩要注意休息。
可惜张浩不当回事,直到这次病倒。
“陈院长,我也想好好休息,可惜这个世界留给我休息的时间不多。”
“只有忙起来,我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活人。”
陈瑞林无法理解他的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得好好珍惜才行。”
“你要是倒了,这么大一个军工厂可怎么办?”
他开导了张浩一番才离开。
回到医院,师长和旅长已经在等他了。
旅长问道,“张浩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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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带着紧张。
师长也是一脸的关切。
张浩虽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生病了,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过他们?
“唉!”陈瑞林叹气道,“身上的病好治,可心里的病难治啊!”
“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些什么,似乎对所有事情都没有兴趣,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我问他,他什么也不说。”
“刚才他跟我说,这个世界留给他休息的时间不多,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还说只有忙起来,他才觉得自己是个活人。”
“两位首长,我建议你们和他好好沟通一下,我来这么久了,也不见他有什么朋友亲人,这很不利于他的健康。”
回十八屯沟的路上,师长说起张浩的情况,十分担心他的心理状态。
旅长道,“张浩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和他相处这么长时间,只能确定一件事。”
“什么事?”
“他很孤独。”
“孤独?”
“是的,他的身份特殊,没人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但可以肯定,他经历过比战争更加残酷的事情。
否则他不会那么漠视生命。”
“师长,我亲眼看到过那小子砍鬼子脑袋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那种冷酷是没办法装出来的。”
“很难想象一个他这样年纪的人会有如此重的心思。
他没有亲人,和我们也刻意保持着距离,这样下去他早晚要出事的。
我们得给他找到些羁绊才行啊!”
师长挑眉,“哦?你有什么想法?”
“他说自己今年23岁了,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给他成个家,有了老婆孩子,自然就有羁绊了。”
亮剑,没有鬼子对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