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窒息。她的眼睛环顾四周,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但这里仿佛是一个无法逃脱的魔窟。芭芭拉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狂热的表情,似乎对即将进行的仪式充满了期待。
武装警卫退到了一旁,静静地站立,成为了这场邪恶仪式的无声见证者。芭芭拉开始低声念诵着咒语,祭坛上的蜡烛随着她的声音摇曳得更加剧烈,整个地下室弥漫着一种邪恶的力量,而伊莎贝拉的命运,似乎已经不再掌握在她自己手中。
一线纤细的月光透过头顶的圆孔,如同一束舞台灯光,洒在地下室的地面,与薄雾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氛围。伊莎贝拉双目紧闭,躺在一块青灰色的石台上,她的脸色在冷月的光芒下显得格外的惨白,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失去了生命的色彩。
在这朦胧的光线中,一股黑色的浓烟在薄雾中缓缓流淌,它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时而膨胀,时而收缩,变化着不同的形状,如同黑暗中的幽灵,无声地窥视着一切。
当头顶的月光直射在伊莎贝拉的脸上时,地下室突然响起了一阵细微的簌簌声,这声音似乎打破了某种禁忌,让整个空间都紧张起来。黑色的浓烟开始在地面上蔓延,随着声音的逐渐增大,浓烟中爬出了一只只拇指般大的蚂蚁,它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像是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驱使。
这些蚂蚁快速地爬向石台,很快就覆盖了伊莎贝拉的全身,它们的触须和脚爪在空气中划动着,形成了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乐。其中一只蚂蚁,带着某种不可名状的目的,长长的触须轻轻地钻进了伊莎贝拉的鼻孔,她的身体微微颤动,但仍然没有睁开眼睛,似乎在沉睡中被某种邪恶的力量逐渐吞噬。
伊莎贝拉的一个喷嚏打破了地下室的死寂,将鼻子上的蚂蚁喷出去老远,她的身体本能地反应,伸手擦了一下鼻子。紧接着,她蓦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蚂蚁。惊恐瞬间涌上心头,她发出刺耳的尖叫,一下子从石台上跳了起来,慌乱地在石台上乱蹦乱跳,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蚂蚁,试图将它们驱赶开。
地下室内的簌簌声越来越响,仿佛是无数只蚂蚁在地面爬行的声音汇聚而成的恐怖交响乐。与此同时,头顶的月光仿佛被某种力量遮掩,屋里的光线突然暗淡下来,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片昏暗,只有伊莎贝拉慌乱的身影和那些蚂蚁在微弱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清晰。
伊莎贝拉的尖叫和拍打声在地下室中回荡,她的心跳加速,恐惧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她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些令人厌恶的生物,但她的动作却越来越无力,仿佛那些蚂蚁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威胁,更是某种精神上的压迫,让她感到窒息。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伊莎贝拉的感受被无限放大,每一只蚂蚁的爬动都像是直接在她的神经上摩擦,她的绝望和恐惧达到了顶点,而地下室的那股黑暗力量,似乎正在享受着她的痛苦。
伊莎贝拉抬头望去,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只见一条接一条的眼镜蛇顺着头顶的圆孔爬进来,它们的身体在空中扭曲着,然后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猩红的信子吞吐不停,发出令人不安的声音。
这些眼镜蛇一落到地上,便立刻陷入了蚂蚁的围攻。它们嘶嘶地喷射着毒液,试图驱散这些小而凶猛的攻击者,但蚂蚁们似乎对这些毒液毫无畏惧,密密麻麻地覆盖在眼镜蛇的身上,相互纠缠着,扭曲着。
惊人的景象在伊莎贝拉眼前上演,一条接一条的眼镜蛇在蚂蚁的啃噬下,瞬间变成了在剧烈挣扎的白骨。这些蚂蚁的攻击力惊人,它们似乎能够无视眼镜蛇的防御,直接将肉和血啃噬殆尽。
一些受到攻击的眼镜蛇在绝望中疯狂地向伊莎贝拉发起了攻击,它们或许是出于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