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德满都郊外的偏远山区,隐藏着一个神秘的廓尔喀雇佣军秘密基地。这里,堡垒林立,坚固的防御工事如同巨兽的利爪,深深地嵌入山体的肌理之中。高耸的石墙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威严,每一块石头都仿佛在诉说着廓尔喀战士的勇猛与坚韧。
穿过厚重的铁门,进入基地内部,眼前的一幕令人震撼。无数的廓尔喀雇佣军正在这里进行着各式各样的魔鬼式训练。他们的身影在尘土中穿梭,汗水在阳光下闪烁,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坚定的意志。
在一片开阔的训练场上,一群廓尔喀战士正进行着激烈的近战格斗训练。他们的手中握着锋利的廓尔喀弯刀,每一次挥舞都带着破空之声。他们的动作迅速而准确,每一招都直击要害,仿佛是在与无形的敌人进行着生死搏斗。
不远处,另一群战士则在攀爬着陡峭的岩壁。他们的手脚并用,每一次抓握都充满了力量。他们的目标是训练塔的顶端,那里悬挂着标志着荣誉的旗帜。即使手掌磨出了鲜血,他们也毫不退缩,因为只有经历过极限的考验,才能成为真正的廓尔喀勇士。
在射击训练场,枪声此起彼伏。廓尔喀雇佣军们手持先进的武器,瞄准靶心,进行着精准的射击训练。他们的眼神冷静而专注,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射击目标的准确命中。在这个秘密基地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感受到一种紧张而有序的气氛。
几座孤零零的木头房子搭建在小溪边,房子的外面有几名全副武装的廓尔喀雇佣军在四周巡视。木头房子的前面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摆放着桌椅,哈桑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身边的桌子上还放着冰镇的红酒。
奥尔玛和两名雇佣军推攘着索南旺堆从一边走过来,一脚将索南旺堆踢翻在地上,这才坐到哈桑的旁边,结果哈桑递给他的红酒,漫不经心的喝了起来。
索南旺堆一下子扑过来,朝着哈桑不断地叩头求饶:“大首领,你就饶了我吧!”
哈桑从鼻子里面喷出一股烟雾,冷冰冰的说道:“索南旺堆,你玷污了我们廓尔喀雇佣军的英名,你说该怎么处罚你吧?”
索南旺堆急忙爬过来,抱着哈桑的腿,满脸鼻涕眼泪的哭喊道:“大首领,只要你饶了我,叫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饶了我吧!”
哈桑冷冷的说道:“你行啊,不是很会逃命吗?现在怎么不逃了?”
索南旺堆嚎啕大哭起来:“我再也不敢逃命了,要是在逃跑,就让恶魔吃了我的心,剥了我的皮!让黑色亡主魔喝我的血!”
奥尔玛嗖的一声抽出匕首,怒骂道:“fake,赌咒发誓你倒是挺快的,你不是让黑色亡主魔喝你的血吗,现在我就给你放点血试试!”
索南旺堆吓得瘫坐一团,抱着哈桑的腿,眼泪鼻涕都往哈桑的腿上蹭,让哈桑十分厌烦,连忙把他踹到一边。
奥尔玛走到索南旺堆的身边,拿着匕首在他的脸上,耳朵,鼻子还有眼睛上比划着,吓得索南旺堆双眼一翻,屁滚尿流的大喊大叫起来:“二首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哈桑是在看不过他的死皮赖脸的模样:“奥尔玛,放他一马,这次啊他在不尽心尽力,直接杀了就是!”
索南旺堆喜得急忙磕头:“谢谢大首领,我一定尽心竭力!”
奥尔玛拎着他的脖子,将他扔到了一边:“猪猡,赶紧滚,别让我看见你。”
索南旺堆急忙连滚带爬的跑了。
纽约新纳粹的秘密基地办公室内部充满了阴暗和紧张的氛围。这个隐藏在都市喧嚣之下的空间,设计得既实用又隐秘,以避免外界的不必要注意。
办公室的大门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上面没有标志,只有一串不易察觉的密码锁。推开门,一条狭窄的走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