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控制。
伴随着一阵金属扭曲的声音,次仁丹巴的车身猛地一侧,随后便朝着雪峰的边缘冲去。车内的队员们惊恐地尖叫,次仁丹巴死死踩住刹车,但车辆却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冲出了公路。越野车在空中翻滚了几圈,然后重重地跌入了雪峰下方的深渊。雪花被激起的老高,瞬间又将这一切吞噬,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跟在后面的车队急忙停了下来,乔舒亚第一时间从车上跳下来,以免朝着雪峰下奔去,一面大喊着:“次仁丹巴,次仁丹巴,你怎么样?”
多杰堪布和陶格斯也跟着跳下车,跑向雪峰,他抬头望着天空的浓云,脸上的阴云也愈发的浓厚。
越野车倒扣在雪地上,徒劳的轰鸣着,次仁丹巴和墨子非被倒扣在车里:“这下可怎么办?”
众人从雪峰上跑过来,将墨子非和次仁丹巴从车下拉出来:“怎么样?没伤着吧?”墨子非龇牙咧嘴的:“我没事,次仁丹巴,你没伤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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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仁丹巴摇了摇头:“我皮糙肉厚的,没事的。”多杰堪布看着越来越暗的天空,急忙说道:“大家赶紧帮忙把车拉上来,暴风雪马上就要来了!”次仁丹巴满脸担忧的说道:“大师,从格尔木到桑耶寺只有2000多公里,天气好的话,十几个小时就到了,这样冒着暴风雪赶路,太危险了,这次还算是好,只是翻车!”
多杰堪布还是忧心忡忡的:“我就怕来不及了!”次仁丹巴急忙说道:“大师,如果时间紧迫,我有个朋友在格尔木有小型飞机,我们可以借他们的飞机去桑耶寺,可惜我们没有飞行员。”
乔舒亚和伊莎贝拉立即说道:“我们俩都会驾驶飞机!”多杰堪布这才放下心来:“好,那我们就先到格尔木,坐飞机到桑耶寺。”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倒在雪峰下的越野车抬起来,又将越野车拉上了公路。
古老的桑耶寺在阳光的照耀下金碧辉煌,一场盛大的法会在此举行。寺院内,香烟袅袅,梵音缭绕,成群的信徒和僧侣们身着节日盛装,齐聚于这座具有千年历史的佛教圣地。
法会的现场布置得庄严而隆重,巨大的经幡在微风中飘扬,五彩的哈达挂满了寺庙的每一根梁柱。中心的广场上,一座金色的佛塔熠熠生辉,周围摆放着各种供品,鲜花、水果、酥油灯,一应俱全。僧人们排成整齐的队列,手持法器,口诵经文,场面宏大而肃穆。
在法螺声和法器声中,一群戴着面具的僧侣正在进行着神秘的金刚神舞。这些面具造型各异,有的庄严威严,有的狰狞可怖,有的和蔼慈祥,每一副面具都代表着不同的神只或护法。
随着法号的响起,僧侣们缓缓起舞。他们的动作刚劲有力,每一个转身、每一个手势都充满了力量与节奏感。身上的僧袍随着舞蹈的动作飘扬,手中的法器在空中划出耀眼的光芒。金刚神舞不仅是宗教仪式的一部分,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修行,旨在驱邪降福,净化心灵。
面具下的僧侣们目光坚定,他们的舞步沉重而有力,仿佛能够震慑一切邪灵。舞蹈中,他们时而跳跃,时而旋转,时而静止不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宗教寓意。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僧侣们会模仿金刚神的愤怒相,以示对邪恶的威慑和对善良的庇护。
洛桑赤列大法师身穿法衣,头戴发冠,高踞在黄金法座上,两边呈扇形的坐着一群群的高僧大德,平措大护法面色严峻,手持着一根大铁棒,昂首挺胸的站在洛桑赤列大法师的身后。一群群的信徒手捧着哈达,弯腰恭敬地向大法师献出了他们最虔诚的心灵。
洛桑赤列大法师面带笑容,一边念诵着六字真言:“嗡嘛呢呗咪吽,佛祖赐福于你,吉祥如意!”一边沾着酥油茶点在信徒们的额头上,一边伸出手,与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