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索南旺堆满嘴喷血:“fake,我让你演戏,让你装死!”索南旺堆瘫倒在地上,捂住嘴巴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爷爷饶命啊,我真不是装死,我真的是害怕啊!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哈桑对他招了招手:“索南旺堆,你过来!”索南旺堆捂住被打肿的脸,膝行到哈桑的面前:“大首领,你饶了我吧!”
哈桑冷冷的说道:“告诉我地狱之门的情况。”
奥尔玛不解的望着哈桑:“大哥,你问地狱之门做什么?”
哈桑一伸手,制止了奥尔玛的问话:“让他说!”其余的雇佣军们也兴趣满满的围坐过来,好奇的听着索南旺堆接下来的话语。
索南旺堆一副见了鬼似的模样,浑身颤抖,上下牙齿不停的打磕,战战兢兢的说道:“昆仑山有一个死亡之谷,就是,就是......”
哈桑把手中的酒瓶递给他:“喝一口,壮壮胆再说,给我说详细了,敢漏一点,小心我挖了你的心来下酒!”
索南旺堆接过酒瓶,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大口,这才用衣袖擦去嘴上残留的酒液,又大口啃了两块羊肉,这才镇定下来,又张望了一下四周:“相传昆仑山有一条死亡之谷,叫着那棱格勒峡谷,就是我们明天下午要到达的地方,号称地狱之门,那是一个水草丰茂,景色宜人的峡谷,峡谷里面动物成群结队,鸟儿可以自由的飞翔,水中鱼儿悠然自得,可以称得上是动物的乐园。但是在峡谷中,却到处都是累累的白骨,还有不知名巨人的遗骸,以及远古巨龙的尸骸,完全是一片焦土,听说在暴雨天气的时候,还可以看见成群结队的古人正在征战的场面......”
乌云压顶,暴雨如瀑,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狂风骤雨的怒号。在这苍茫的天地间,两支军队在古战场上展开了残酷至极的征战,每一幕都充满了悲壮与凄凉。
战场上,泥水飞溅,血雨腥风。左侧的军队,旗帜已被雨水打得破烂不堪,但战士们依旧英勇无畏,他们赤裸着上身,肌肉在雨中绷紧,每一次挥剑都是对生命的最后呐喊。右侧的军队,铠甲上满是泥浆和鲜血,他们的眼神坚定,誓死保卫着自己的阵地。
战鼓声、雷鸣声、惨叫声,在暴雨中交织成一首死亡的交响曲。一名老兵,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他挥舞着战斧,不顾一切地冲入敌阵,却在瞬间被数把长矛刺穿,他的怒吼在雨中回荡,直至被无情的暴雨吞噬。
一名年轻的战士,眼中含泪,他的兄弟刚刚在眼前倒下,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冲向敌军,剑光闪烁间,血肉横飞。他的剑刺穿了敌人的胸膛,却也被敌人的战刀砍中肩膀,他咬牙坚持,直到最后一口气。
战马在泥泞中跌倒,它们的悲鸣与战士的哀嚎交织,构成了一幅幅惨烈的画面。一位将军,身先士卒,他的盔甲已被鲜血染红,他挥舞着大刀,如同狂风中的烈火,所向披靡,但最终,一颗流矢射穿了他的心脏,他轰然倒下,成为这场战役的又一位悲壮牺牲者。暴雨中的古战场,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在炸雷与闪电中,腾起了熊熊的烈焰,无数的火人,火马在烈焰蒸腾中狂奔,最终化为灰烬,大地变成了一片焦土......
奥尔玛满脸兴奋的问道:“索南旺堆,你说的是真的吗?”
索南旺堆无奈的说道:“这些都是地狱之门的传说,没有人见过,但是那些牧民们却在传说,地狱之门的焦土上,还有猎人的猎枪,谷底的荒丘孤坟,焦土,泥石流,火山,沼泽,雷暴区域,还有远古的昆仑异兽,当然还有传说中的西王母的藏宝洞,听说里面到处是奇珍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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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桑追问道:“难道就没有人进去过吗?”
索南旺堆摇了摇头:“没有,哪怕是遇上大旱与雪灾天气,牧民们宁愿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