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你想一个人逃命,以你的身手,根本不怕这些危险!我相信,你们是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墨子非跑过来,勾着他的肩膀:“次仁丹巴,你别看伊莎贝拉,陶格斯和哈达巴特尔是蒙古人,你是藏族人,我是汉人,乔舒亚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但是我们都是可以放心把后辈交给兄弟的生死搭档!”
次仁丹巴望着众人,郑重的点了点头:“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看得出来,你们真的是不是兄弟胜是兄弟的亲人,我能够认识你们,也算是我的荣幸!”
陶格斯看着满脸通红,额角隐隐透出卍字痕迹的次仁丹巴,心生疑惑,不禁问道:“次仁丹巴,你额角的痕迹是天生就带着的胎记吗?”
次仁丹巴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点了点头:“这就是个胎记,平时不怎么看的出来,只有我着急之下才会显现。不过,我问过寺院的上师,他说这是吉祥的象征,是佛祖赋予我的护身符,说我这样的人生来就是具有大气运的。”他露出了一丝惨淡的笑容:“可是这么多年,我却没有体会到丝毫的气运,我从小就父母双亡,是被我阿爸捡回来的,一直在牧场长大,直到当兵退伍回家,阿爸也老了,我还是这副模样。”
陶格斯笑着安慰道:“我相信你是身怀大气运的人,也许只是时机不到而已。”
次仁丹巴急忙双手合十,笑着说道:“借大师吉言!说不定那天我睡着了,还可以做做梦,说不定我就是那位上师的转世之身呢?”
几个人顿时都笑了起来。乔舒亚笑着说道:“好了,大家都是死里逃生一会,赶紧走吧,争取今天到达那棱格勒峡谷,做好进入地狱之门的所有准备!”
众人这才相互打闹着,重新踏上了前往地狱之门的征程......
一路追踪着盗猎者的肖波,没有了代步的工具,只能凭借着双腿,沿着廓尔喀雇佣军留下的痕迹,不断地向着昆仑山追来,一路上饥餐渴饮,饿了就随便抓几只小动物填饱肚子,累了就挖个雪洞,钻进去裹紧身上的藏袍,睡上一夜。此刻,肖波正紧跟偷猎者留下的蛛丝马迹。崎岖的山路、茂密的森林,都无法阻挡他追踪的脚步。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地面的脚印、折断的树枝,甚至是一丝不起眼的毛发。凭借过人的洞察力和丰富的经验,他逐渐缩小了与偷猎者的距离。昆仑山区的天气变幻莫测,时而阳光明媚,时而乌云密布。肖波不畏艰险,顶风冒雪,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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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余晖映照在昆仑山巅,将这座雄伟的山脉装点得如诗如画。此时,昆仑山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闪耀着神秘而庄严的光芒。山峦起伏,层层叠叠,线条优美而流畅,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山间,形成了明暗交替的光影,使得昆仑山更加立体、生动。山脚下的草原在夕阳的映照下,绿意盎然,与远处的雪山形成鲜明对比。蜿蜒的河流如同一条丝带,缠绕在山间,闪烁着金光。昆仑山上的苍松翠柏也披上了金色的新装,它们挺拔的身姿在夕阳下显得更加雄壮。而那些裸露的岩石,则被阳光照耀得如同黄金般璀璨。远处的天边,彩霞映满天,美不胜收,野生动物们也开始活跃起来。成群结队的藏羚羊在山脚下悠闲地觅食,时而抬头望向夕阳,仿佛在欣赏这美妙的景色。而雄鹰则在蓝天白云间翱翔,展翅高飞,与昆仑山共同构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
哈桑和奥尔玛带着廓尔喀雇佣军站在一座雪峰的缓坡上,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四周:“没想到昆仑山的景色这么美!今晚就在这儿宿营!分散开,检查一下四周,两个人放哨,其余的人搭建帐篷,准备食物。”
奥尔玛大喇喇的走到索南旺堆的跟前,语带不屑的问道:“老家伙,晚上会有暴风雪吗?”
索南旺堆仔细的观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