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作为全能的高负荷牵引车和工作机械车辆,这么说吧,只要给乌尼莫克配上各种机械,它就能满足你的任何工作要求,什么挖掘机,推土机,吊车,升降机都行。而且适应各种路况,沙漠,河床,冰川雪地……”
扎西惊讶的:“这么厉害,要是我们有一辆,就不怕这讨厌的沙砾了。”
肖波乐呵呵的:“这两款车可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走,的去看看。”
扎西忙着收拾东西:“叫上大家!”
肖波跑到帐篷前,大吼一声:“兄弟们,快。可可西里出现可疑的偷猎者!”
帐篷里面呼啦啦的冲出四个护猎队员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一边咋咋呼呼的收拾着帐篷……
湛蓝的天空下,一朵朵的旗云在快速的流转,姿态万千,时而如奔腾的骏马,时而如盘旋的雪雕,时而如叹息的老人,时而如多彩的少女。一只雪雕在空中翱翔,一道清脆的长鸣声穿破了旗云,洒落在碧蓝的可可西里湖上,清澈的湖面倒映着蓝天白云,和远处的雪山冰川,还有在悠闲的啃食着青草的藏野驴,宛如一道绚丽的风景画……
一阵急促的马达轰鸣声打破了戈壁的宁静,三辆大功率的越野车疾驰而来,拉起了一股股的遮天蔽日的尘烟。受惊的藏野驴发出惊慌的嚎叫声,踏着沙砾石块,向着戈壁的深处逃去,顿时响起了震天动地的驴蹄子踏在沙砾上的巨响,一时间风沙弥漫。
越野车轰鸣着,在藏野驴群中左冲右突,快速的将藏野驴群分割开来,戈壁滩上响起了一阵阵的枪声,一只只的藏野驴惨叫着,栽倒在地上,鲜血肆意的流淌,滋润着干涸的戈壁,狂奔的藏野驴踩踏着同伴的尸体,在戈壁上忙命的狂奔。
最前面的乌尼莫克停了下来,藏野驴如风一般的越过越野车,逃往了戈壁深处。紧跟着的两辆雷克萨斯也停了下来,十几名廓尔喀雇佣军从车上跳下来,围绕着倒毙的藏野驴大呼小叫起来。
长着一副典型的阿富汗美男的奥尔马整理了一下头上的白色头巾,又拉了一下合体的美式猎装,这才开始指挥着廓尔喀雇佣军:“你负责生火,你们两人剥皮,你们三个搭建帐篷,剩下的将藏野驴的皮剥下来!快点!”他打开乌尼莫克的车厢,从里面搬出一把沙滩椅,放在湖边,又支撑起一把遮阳伞,这才走到副驾的位置笑吟吟的:“大哥,歇一会儿!”
哈桑从副驾上跳下来,右手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满意的笑了,脸上的伤疤跟着颤抖了一下,他大喇喇的走到沙滩椅上,坐了下来,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巧的酒壶,惬意的喝了一口。
穿着藏袍的向导索南旺堆一手抓住藏袍的下摆,急匆匆的跑过来,一张布满沧桑的脸上绽放着谄媚的笑容,典型的高原红也深陷在沟壑丛生的皱纹中,他气喘吁吁的站在哈桑的面前,微微躬身,右手附在胸前:“队长,我看到藏羚羊了,我看到藏羚羊了!”
哈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大手一挥:“奥尔马,去看看!”他迈开大步,快速的向着乌尼莫克走去,回头对索南旺堆一翘下巴:“跟上!”
索南旺堆急忙点头哈腰的答应着,一手抓住藏袍的下摆,敏捷的跑到了越野车的后面,打开后面的车门,让哈桑坐在后面,这才爬上副驾的位置。
奥尔马发动了汽车,乌尼莫克怒吼一声,冲了出去。
留守在营地的廓尔喀雇佣军们捶着口哨,兴奋的喊叫着。
戈壁上的青草在微风中轻轻颤抖,五颜六色的野花在草甸上肆意的绽放着,蝴蝶闪动着轻灵的翅膀,在鲜花中流连忘返,蜜蜂忙碌的从一朵花中转到另一朵花中,昆虫在草叶尖上贪婪的吸吮着露珠,阳光洒在露珠上,像无数的珍珠在草尖上跳动。藏羚羊甩动着小巧的尾巴,闪动着精灵一般的眸子,伸出舌头,在青草中间寻觅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