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锁从风无忧的身后搂过他,抿着唇将风无忧的眼睛捂住,他将脑袋轻轻靠在风无忧的肩上。
“忘了他吧无忧。”
风无忧的泪水打湿了江锁的手心,睫毛微颤,轻扫过他的手心。
“忘不了的,江锁,忘不了的。”
江锁的目光瞥向那一个红木匣子,声音恻恻。
“会忘了的无忧,你正在逐渐遗忘他,不是吗,或许他对你来说没有那么重要,对吧?”
“忘了吧无忧,忘了吧。”
“我会陪着你的无忧,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不离开。”
……
骨珏看着这一切有些哑然。
风无情说江锁是风无忧留下来的护卫,可看下面江锁和风无忧的样子显然不像主仆。
然后他想到了自己和雩螭,他俩现在也算主仆吧,嘶,难道他该叫雩螭主子?
嗯,算了吧。
话又说回来,比起主仆,下面那两个明显更像挚友才对……
刚想到这,骨珏就看见风无忧的泪水顺着江锁的手溢了出来,而江锁偏头吻住了风无忧的眼泪,动作虔诚,像是在对待珍宝一般。
骨珏瞳孔微缩,张大了嘴巴,梅香浓烈,他甚至以为自己脑子被熏糊涂看错了。
而风无忧浑身一僵,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明泽……”
随着明泽的名字一出,江锁的动作一顿,握着风无忧手腕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指尖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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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和狠戾透过眼睛直直的看向风无忧的脸,像是披着羊皮的狼露出了凶恶的真面目,要咬断面前纯良的羊的喉管,蚕食殆尽。
风无忧皮肤是病态般的苍白,嘴唇有些干裂。
躲在房顶上的骨珏看见江锁握着风无忧的手凑到自己唇边,轻吻过风无忧的每一寸骨节,最后松开时,风无忧的手腕已经被捏的通红。
江锁偏头要去吻风无忧干裂的唇瓣,手却探向了风无忧的衣襟,眼底翻涌着的是疯狂的占有欲。
骨珏没想到事态是这样发展的,呼吸一乱,被江锁察觉到了。
彼时天色已晚,他又是一身玄色衣服,隐匿在黑暗之中,江锁没能看清他的模样,松开了风无忧,拿过一边剑架上的剑,就直追骨珏而来。
骨珏跟江锁在房顶上交锋,刀光剑影,速度极快,每一招每一式都直冲要害,江锁很明显是要骨珏的命,他不知道这人看见了多少,他只知道不能让这人活着离开。
骨珏只是看起来有些呆呆的,眼睛里面带着一股子澄澈,但是他的武功真的不低,在外游历几年,武功造诣吃的是百家饭,他只能自己融会贯通,摸索出来了一套自己的心法剑术。
最终他刺中了江锁的肩膀,江锁的剑直刺骨珏的心口,被骨珏躲过,只堪堪划过了他的手臂,被骨珏逃脱。
他记住了骨珏逃亡的方向,是前厅。
今天来的那两个人……
……
“其实本来不会被刺中的,那香味熏的我脑子发懵,有些反应不过来。”
骨珏嘟嘟囔囔的有些不甘心,黑暗中传来几声身边人压低的轻笑声。
“这就是你回来抱着我吸的原因?”
声音带着笑意的调侃,若不是屋内被黑暗淹没,雩螭能看见骨珏的羞窘已经从脸红到了脖子。
他硬着头皮,梗着脖子,有种手脚无处安放的无措。
“怎,怎么了,不行……吗?”
声音从大到小到最后理直气壮的话拐了个弯,显得有些怂。
雩螭的手顺着枕头摸向骨珏的脖子,扣着他的后颈,带着他往自己这边移了几分,下巴搁在了骨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