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谢谢!”
“你们回去做好返回冷江的准备,不出意外,明天就走!”廉开说。
廉开又来到扣押监军运卡诺和督军达礼包的营帐。
运卡诺和达礼包正在坐卧不安的在营帐里转着,见廉开进来,运卡诺大声责问,“好大的胆子,竟敢扣押我们,你们想造反吗?”
“我要报告兵部,你们都要受到军法处置。”达礼包也说。
“两位将军误会了,”廉开说,“这不是朝中有变故,我们吃不准,就把二位保护起来,怕有人假传命令于二位不利。”
两人互相看着,好像没有明白廉开的意思。
“我明说吧,”廉开说,“我们开始接到命令是进入京都保护新王吉定艾,对吧?”
两人点点头。当时的确是东王爷戈买传来新王吉定艾的命令,进入京都保护新王。
当时他们也很吃惊,不知道京都发生了什么,也就没有追问,跟着营军向京都德尔都进发。
后来,他们分别接到命令,新王不是吉定艾,而是吉木可,而东王爷戈买与吉定艾为矫诏谋反,被杀死了。
同时要求东营军回冷江。
他们也很纳闷,怎么就几天时间,新王吉定艾和东王爷戈买就变成了谋反者。新王是那个脑子有些问题的太子吉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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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说是新王不是吉定艾,而是吉木可,而且吉定艾与东王爷戈买是矫诏谋反,对吧!”廉开说。
两人又是点点头。
“而且要求我们回冷江。”
两人还是点点头。
“你们是不是也有些疑惑?”
两人没有点头,也没有反对。
“这可是关乎新王的大事,作为营军的营帅,”廉开看出两个人正在跟着他的思路走,就继续说道:
“当时确实怀疑传达给你们的命令是假的,所以把二位看管起来。”廉开看着他们,“你们能理解吗?”
“这么大的事儿,我们不能不搞清楚。”廉开诚恳的说。
“现在清楚了吗?”达礼包生气的说。
“当然清楚了,”廉开说,“二位传达的命令是真的。”
“那就让我们出去呀!”运卡诺说。
“当然,”廉开说,“不过现在有个情况和监军、督军说一声,呼莫因为姐姐和外甥的事情受了点刺激,脑子有些问题。”
“怎么了?脑子有问题,傻了?”运卡诺说。
廉开没有吱声。
“还真傻了?”运卡诺说。
“这么严重?”达礼包说,“胆子也太小了吧?朝廷也没有说他什么,就吓成这样,还是营帅吗?”
“还有一个事儿,”廉开说,“三肇军的一部分人马来到这里,带队的在偏营帐等候。”
“他们怎么来了?”运卡诺说,“他们不是被大将军矛坎剿灭了吗?”
“是啊,”廉开说,“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这里,是逃兵还是大将军矛坎派他们来的,现在不清楚。”
“去问问不就清楚了。”达礼包说。
“我想请二位和我一起去,”廉开说。“在我们营帐里不会有危险!”
“谁说我们怕危险,”运卡诺说,“我们也是军人。”
“我们不是怕危险,而是有什么用?”达礼包说。
“当然有用了,如果是大将军派他们来的,我们一起领受命令。”
“如果不是呢?”运卡诺问。
“我们一起把他们扣押起来,然后发兵剿灭已经安营扎寨的逃兵。”廉开说,“这么大的事情二位怎么能够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