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遇袭的事情震惊了王宫,在讷木王后的要求下,召集有关人员,到大王府议事厅议事。
国王塔尔什大怒,“他以莫,查清了吗?”
“回禀王上,已经查明,刺客是黑摩人,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袭击太子府。”他以莫说。
“黑摩人?”国王塔尔什说,“黑摩国与我们是友好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王上,”左丞相格弥尔说,“正像王上说的,黑摩国与我们肃稷国一相友好,不可能是官方行为,很有可能是有人雇佣他们,我们要查明真相,不能因此影响两国关系,因小失大。”
王后讷木啪的一下把手中的银杯往桌子上一摔,“袭击太子是小吗?”
格弥尔立即跪下说道:“王后恕罪,老臣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着两国关系。”
“就是,”太师洪山子说,“袭击太子就是动我国本,是天大的事情,无论是哪一个国,哪一个人都不能放过,否则,我们将有何彦面屹立于世界各国之中。”
“左丞相请起吧,”国王塔尔什说,“他也是口误,不必计较了吧!”
“谢王上,”格弥尔起身,退到一边。
“太子府的守卫不是由护卫营负责吗?塔罗拉营帅,你们是怎么负责的?”讷木王后站起身指着护卫营营帅塔罗拉,“要不是大公主和达尔谷的女儿加玛,太子就遇害了!”
塔罗拉匍匐在地,“臣有罪!”
“你有何罪?”讷木王后说。
“是巡防不慎,让刺客有了可乘之机,请王后责罚!”塔罗拉说。
“来人!将塔罗拉重责30鞭!”讷木王后大声说道。
“是!”
众人偷偷看着国王,只见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大殿上发生的一切好像与己无关一样。
“拱卫大将军,护卫营可是大将军所辖,你是不是也该说话了吧?”讷木王后看着拱卫大将军矛坎说道。
矛坎上前跪下,大声说道:“臣下有罪,请王后责罚!”他面目赤黑,满脸胡须,声音洪亮,一看就是一个能征善战的武将。
“请起来吧,”讷木王后说,“塔罗拉的30鞭里就有你的一半,我让他替你受罚,下去由你尉抚他吧,把他以莫的青卫军划归护卫营,他以莫为副营帅,专门负责太子府的护卫。”
“谢王后宽厚,”矛坎站起来,瓮声瓮气的说道,“老臣一定把王后的良苦用心转告塔罗拉,要他尽心尽力护卫王宫,以谢王上王后圣恩。”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总要有人受罚,”王后缓和了口气,“塔罗拉也是代大家受罚,我知道他也是有点冤枉,没办法,谁让他是一个将军!”
“他以莫!”讷木王后叫道。
“臣在!”他以莫上前跪下。
“今天王上提你为副营帅,你要尽心尽力辅佐塔罗拉将军,也要好好的向他们学习,毕竟你们青年禁卫军还年轻,需要历练。”
讷木王后故意说是国王提拔他以莫为副营帅,就是不想留下口舌,她很清楚国王塔尔什一定会借坡下驴。
“就是这个意思,”国王塔尔什说,“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谢王上王后,”他以莫说,“臣下一定好好向塔罗拉将军学习,尽心尽力护卫太子府,不辜负王上王后的提携!”
他以莫的青年禁卫军首领是普通官级,而营帅是高级官职,副营帅是准高级官职,比青年禁卫军首领高出很多。
“左丞相格弥尔,”讷木王后温和的说,“刚才老妇言重了,还请老丞相包涵!”
“老臣不敢,王后说是在理!”左丞相格弥尔举着手板躬身说道。
“老丞相说的没错,两国关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