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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老太太的坟,老太太叫刘桂香,除了生卒时间,什么也没有,找不到家人,甚至没人认识。其实,象这样的情况也很多,我们就组织人力给迁过去了。
唯独这个老太太的坟出了麻烦,挖掘机刚要往下挖,啪,铲头掉了下来。负责施工的队长把司机骂了一通,换了一台,结果铲头又掉。又换一台,又掉了。
一连换了五六台,都是一样。施工队长也傻眼了,只好暂时作罢。
当天晚上,这个队长做了个梦,一个老太太对他说,‘你要再挖我的坟,我就要你全家的命。’第二天,这个队长就不干了。
负责这个项目的是文化局长,叫刘举,是个猛汉,他不信邪,机械不行就用人挖。他让手下找来十几个壮小伙,自己带头,拿着铁锹就开始挖,结果,他和十几个小伙全都头晕目眩呕吐了起来。没办法,刘举向市长尚勇做了汇报。”
“尚勇?”卫铭突然想起圣皇尚勇。
“您认识?”恩德里问。
“不,”卫铭摇摇头,“你继续。”
“尚勇找来自卫部队的司令官罗拉,”恩德里继续说道,“罗拉拍着胸脯说‘请市长放心,我派工兵营去,就是碉堡都不在话下,别说是一个老太太的坟’。结果,几十个兵,无一不是摇摇晃晃的逃回来,工兵营长更惨,一头栽倒在坟前,头磕到墓碑上,现在还在医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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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德里停顿了一下,“这事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就一个老太太的墓,就是迁不走。”
“那现在怎么办了?”林宏问。
“没办法,停工。”恩德里两手一摊。
“不能绕过这个坟墓挖掘吗?”吴琼说。
“应该是可以的,”恩德里说,“不过,这件事造成了影响,五连湖市的民众不干了,成千上万的人到市政府闹事,所以市政府决定停止挖掘了。”
“会不会是人为的?”林宏说。
“我也这么想过,”恩德里说,“可是那么多挖掘机都掉头,还有那么多人头痛,怎么做到的。而且,为什么?那就是一片荒地,乱坟岗。”
“你的头也痛过吗?”卫铭问。
“疼过,”恩德里瞪着双眼,略有一丝惊恐的说,“当时有很多人不信那个邪,拿着铁锹试试,结果都头疼,我也试了一下,头疼的好厉害。”恩德里双手抱着头,摇晃着,“天旋地转的,非常难受。”
“你们没用仪器测一下,有没有什么辐射?”林宏问。
“测了,什么仪器都用了,什么都没有。”恩德里又是两手一摊。
“卫教授,吴教授,我今天来,是想请两位专家帮我们研究一下,这个项目很重要,对于我们考古人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我不想就这么放弃。”恩德里十分恳切的说。
“我听说您与麦斯是好朋友,就找到麦斯先和您沟通,实在是不得已,还请您费心研究研究。”恩德里拱了拱手。
“好,”卫铭答应道,“我们尽力研究一下,你有没有什么资料?”
“有,”恩德里把一个光盘递给林宏,“全在这里。”
送走了恩德里,卫铭交代林宏马上研究,提出方案。
林宏走后,吴琼问道:“你怎么看?”
“不知道,”卫铭说,他不想过早的判断,以免先入为主。
“那你对恩德里的母亲还有印象吗?”吴琼问道。
“有印象,”卫铭说。他清楚地记得恩德里的母亲,也就是张淑敏老师,当时是全校最年轻漂亮的。当然,那时卫铭还小,只有十来岁,对于漂亮只是含糊的概念。只记得张老师瘦高的个头,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总是带着微笑的嘴角嵌着小酒窝,眉毛很浓,眼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