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云涛对自己无尽污蔑,齐一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又对着云鹤说道:“胡言乱语什么?我何曾偷学闾仙九臻?此法术不立文字,外人不传,历代都是闾山派三山宗主口口相传,只传下任宗主,绝不传与外人,我如何能够学到?”
云鹤一愣,他作为闾山派横山宗的长老,自然清楚此言不虚。既然他师父将宗主之位和闾仙九臻传给云涛,便不可能又将这大神技传给齐一的道理。
更何况当年他师父、前任宗主寿海真人坐化之时,这齐一还是垂髫幼儿,如何能偷学那需要极高修为才能修练的大神技?
此话别说云鹤不信,就是在场的其他闾山门徒也不相信。
这时候云涛哼了一声,对着齐一冷笑着说道:“休得狡辩!本宗说了你偷练闾仙九臻,你便必然是偷练了!”
齐一冷冷的望着他说道:“证据呢?就凭你一张嘴污蔑我?”
一旁的三长老云鹤忍不住说道:“对啊宗主,他如何能偷学到咱们闾山派宗主才知道的大神技?”
云涛哼了一声说道:“当年咱们那师父对寿光疼爱有加,定然是他偷偷的传授了寿光一些,寿光又暗自传给了此人。”
“这,这……”一听这话云鹤大惊,一时半会不知该说什么。
寿光长老乃是他等的师叔,如今元涛直呼其名不说,还对前任宗主颇有微词,这让众人有些目瞪口呆。
只因接连使出两次血诀之术,真力大损,趁着和众人斗嘴这闲暇之余,齐一不停的暗自调息元气,好应对元涛的再次出手。
他自然清楚,今日这云涛和云鹤等人,一定不会轻易让他离开,接下来必然还有一场恶战。
听了元涛这话后,这时候药师堂执事程无数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宗主,这闾仙九臻乃是本门最绝密的法术,别说学,一般人见也难以见到一眼。他怎么又会?是不是宗主看错了?云阳长老使出的并不是什么闾仙九臻!”
云涛哼了一声,冷冷的瞪了程无数一眼,说道:“本宗主说是就是,如何会看走眼?何况还有常方和常林二人都看到了。”
程无数被他怼后,愣了一下,默不作声的退了回去。这药师堂虽说不是什么重要堂口,程无数却也是横山宗十二执事之一。
这人辈分和闾山元字辈相同,他年过六旬,虽然也是闾山红头道人,但却不是宗主一脉的嫡传弟子。
他原本是前任宗主寿海的侍童,做了二十多年的药师和黑头道人后,宗主寿海念其劳苦功高,为横山宗屡屡立下功劳,于是让其受了三坛大戒,做了闾山派的红头道士。
像他这种不是嫡传的红头道人在闾山派也不少,大多是在各山头做了多年的火居道士,有些功劳后宗主应允正式皈依的。不过这些人不是嫡传弟子,日后新宗主继位也做不了长老。
倒不是说他如今要替齐一说话,而是他乃是前任宗主寿海的心腹,如今听到元涛对自己的师父寿海颇有微词,他自然要替寿海说话。
程无数开口后,下面的其他人窃窃私语,也开始议论起来。大多数人不相信齐一会闾仙九臻,更不相信是前任宗主坏了规矩将这大神技传给了旁人。
眼看着众人怀疑,云涛面色一沉,大声说道:“倘若你们不信,让我来擒了这个恶贼交给法堂严刑拷打,便能全都交待出来。”
说完后他猛的回头瞪着齐一,众人见他双脚明明未动,整个身子却如同魅影一般移动过去,抬起胳膊直接对着齐一抓去。
元涛一出手,招招凌厉,快如闪电,又准又狠。齐一连忙施展御风之术,不断往后退去,全力躲闪。哪知那元涛却如影随形,步步紧逼,不将齐一给抓住不肯罢休。
齐一眉头一皱,避了几次后见无法再避开,他突然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