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突破最后那一层。

正在吃西餐的时候，姜凌云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

“小方，你想吃什么？你先点。”

另外一个有些慵懒的女声传来，“怎么来这么lower的地方？这里的西餐一点都不正宗。我在漂亮国的时候去我同学家吃的西餐才正宗，人家是真正的noble。还有不要叫我小方，那么俗的称呼，你可以叫我Lana。”

“Lana，你先点餐吧！”那个男的还是很温柔的说道。

Lana点餐的时候百般挑剔，这个不好，那个不是这样的，正宗西餐不能这样，把服务员也弄的满头大汗。

这一桌客人成功地吸引了周围客人的注意。姜凌云也忍不住回头去看，然后就和那个男的来了个四目相对。那个男的因为同伴的挑剔，打扰了周围的人，正向周围的人点头致歉。

姜凌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程家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相亲。没想到十多年后在申城位高权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现在竟然要相亲，而且相亲对象还那么奇葩。

姜凌云看了一下那个女孩，年龄应该也不小了，应该在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长的还行，染了一头金色的头发，烫了一个大波浪卷。给姜凌云的第一印象就是很作。

程家良见到姜凌云的第一个想法是，“卧槽，这家伙又从那里骗来两个美女。桃花运也太旺了吧！”孟彤和刘丹比起覃冰，鹿子伊她们来要差一点，但也差不了太多，还是一拖二，其他的男人见了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两个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姜凌云偷听了一下程家良那一桌两个人的对话。大部分都是那个方Lana在说话，抱怨这个不好，抱怨那个不好。漂亮国是多么先进，我们这里是多么落后。程家良很有耐心的听着，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吃到一半，程家良去上洗手间，过了一会姜凌云也去了。

放完水刚出来就见到程家良在那里。

“程部长，这么巧！”

“叫程哥就好了，不用那么见外。”两个人有交情但还没到可以称兄道弟，但程家良今天心情很差，虽然极力压制，但还是想找人吐槽几句。

“程哥，相亲？”朝方Lana那边努努嘴。

“哎！有烟吗？”

姜凌云不怎么抽烟，但身上一直有带烟，两个人各点了一支烟，就在吸烟区那里吞云吐雾起来。

重生：渣男的成长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