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媛心口猛得一缩,赶忙想将银票收起来,可她哪里是赵幽的对手。
赵幽只轻轻一扒拉,她身子便偏倒向一旁,下一秒,那几张银票已经落入赵幽的手里。
夏媛厉色道:“还给我,还给我!”
赵幽熏醉眼里溢出笑意,声音转着弯道:“我的夫人,还真是棵摇钱树啊,不知不觉,又摇出了几张银票出来。夫人,你会摇,就多摇点啊。”
夏媛冲他叫嚷道:“这银子你不能拿走,这银子我有用!”
赵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
将银票一把塞进了自己的胸口。
夏媛不甘心地冲过去想要抢回银票:“赵幽,你要败家到什么时候?”
赵幽一把钳住了她的胳膊。
哼笑了一声,逼近她,眼里淬着狠辣的光:“我留下,和我走,你选一个。”
夏媛身子不禁颤了颤。
“夫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两个美人做替死鬼来糊弄我。不如今晚,为夫一并给你补上?”
夏媛瞬间缩起了脖子,将头别向了一旁。
赵幽呼了一口酒气,有些难耐道:“你也知道,我这人,说直白点,就好两件事。要么赌,要么打人。唯有这两件事,让我觉得我特么在活着。你要是拾趣,就给我去弄银子,弄很多很多的银子。这样,或许我还能忍住,留着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儿。不然,我一旦失控,连我自己也管不住我自己。”
夏媛浑身开始发抖,就怕下一秒,他直接捶上自己的腹部。
好在赵幽又深呼了一口气,猛得甩开了她的手,揣着银票扬长而去。
夏媛顺势扒着桌子跪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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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夏媛与蝴蝶上了街,不情不愿走到一间当铺的门口,
在门口驻了驻,她缓缓伸手将头上的一根梅花玉簪摘了下来。
这簪子,是出嫁时祖母赠与她的。祖母曾叮嘱她,这簪子不是俗物,可以做为传家之物传承给未来的子女,要她务必要妥善保管。
可现下,她身上已无可用的银钱。为今之计,只有将这簪子当了,才能有银子去锦绣阁定一身像样的衣裳。
她最后看了眼这簪子,有些依依不舍地递给了蝴蝶,咬咬牙道:“进去当了吧。”
蝴蝶面无表情接下簪子,进了当铺。
这时,一个行色匆匆的路人突然与夏媛擦身而过。
差一点将夏媛被碰得摔倒。
夏媛刚要回身骂那人,却突觉,自己手上多了一个信函。
她低头看了看信封上面的字,眸色滞了滞。
这不是母亲的字迹吗?
她随即打开了信,读完信上的内容后,只觉头上一阵轻飘。
转头看向当铺里正在与柜上讨价还价的蝴蝶,她立刻提起裙摆冲进了当铺,伸手一把将自己的簪子夺了回来。
“我不当了。”
掌柜的见状,心里一急,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物件。才刚刚开始谈价钱,怎得这夫人就不当了。
他刚忙急切道:“我说这位夫人,你莫急啊,价格好商量,好商量的。”
夏媛冷瞥他一眼:“我说了,不当!”
说着,与蝴蝶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当铺。
掌柜的莫名其妙:“这,不当过来捣什么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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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魏氏。
此前那因口脂闹事的妇人,转眼功夫竟真的将她告到了府衙。
没两天她就收到府衙差役的传唤,让她七日内到衙门候审。
案子到了这一步,她不得不做出决定了。
她不得不差人打听了王广泉的近况,然后写了一封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