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当场指认了凶手。”
盛枷不动声色道:“她怎么会知道谁是凶手,不会是瞎指吧?”
萧易瑾道:“不不,她说她看到了。”
闻言,盛枷没有作声。
萧易瑾道:“你不信?是真的,凶手已经被府衙带走了。”
盛枷自是相信。
他沉默,是因为这借口,跟她给自己提供线索的那些借口,是一个路数。
都是她机缘下与当事人撞上。
说一次他信,说得次数多了,他信她给的消息,却不信她得到消息的方式。
然至今为止,他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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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花魁大选的现场,盛枷脸色沉冷下来。
按照之前的几次情况,夏桉不是爱管闲事的人。通常都是有交换价值时,她才会跟他说出线索。
虽然他刚刚不在现场,但他能想象得出,情况必是十分紧张,夏桉才会铤而走险现场指认凶手。
想必是为了助耶律阿德脱险。
他吩咐程鸽:“加派人手守在青烟巷附近,出发前,决不能再让那人离开青烟巷半步。”
程鸽:“是。”
“加紧安排北行之事,尽快将他送走。”
程鸽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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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休养了七日,耶律阿德伤势已经大好,盛枷也为他安排好了再次北行的路径。
临行前一日,照旧是一顿离别酒。
夏桉张罗从清风醉拿来了酒菜,耶律阿德想起还欠夏桉一样东西。
他执笔,在纸上写下他的承诺,做为兑现夏桉三个要求的字据。
写好之后,他手持宣纸,对夏桉道:“你可想好,你留在大乾,我便只承诺你三件事,你若随我回北雁,我可以答应你无数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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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一把接下字据:“自然是想好了。”
耶律阿德手上一空,终于确定,这女子,他必是要错过了。
夏桉擎着字据仔细端看。
这时,屋外走进来一个人,盛枷来了。
夏桉赶忙将那字据火速叠好,塞进了袖中。
盛枷看着她仓促的动作。
又看看耶律阿德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
这场面,似乎两个人密谋了什么。
盛枷眼色犹疑看夏桉:“袖子里藏的是什么?”
夏桉讪然一笑:“没有,没什么。”
盛枷又看向耶律阿德,耶律阿德干笑了一下:“盛大人可以猜猜看。”
盛枷面露一丝阴沉,冷哼一声:“有事瞒着我,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好处。”
夏桉赶忙道:“哪里,盛大人,我就是刚刚和公子谈了些私事,无甚紧要。大人对我的私事应是不感兴趣的吧?”
盛枷紧了紧唇角。
眸子探究意味更甚。
“若我感兴趣呢?”
夏桉一噎。
耶律阿德道:“盛大人,”他指指酒桌,“我们喝酒吧。”
夏桉将自己的袖子掖了掖,跟着他们二人,在桌前坐下。。
屋内屏退了所有侍者。
耶律阿德先举起酒杯,有些感慨道:“本尊,敬你们!”
夏桉和盛枷也举起了酒杯。
与他碰杯,然后一同将酒饮下。
放下酒杯,耶律阿德看向盛枷:“盛大人,本尊这次欠了你一个大人情,你可想过,要本尊如何还?”
盛枷沉默片刻,道:“前日我去见了圣上,将您的事情,告诉他了。”
替嫁被家暴死,这回你自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