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瞧不起落樱的人就是她。她还曾冷嘲热讽劝她放弃擢选吧,再努力也是白费力气。
如今自己真是被狠狠打了脸。
这两日,同屋的婢子已经嘲笑她好几回了。
不行,她不能输,也不会输。
她们以为她输了?哼,做婢子不行,那她索性就大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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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她画了副红润的妆容,穿上了一套她最漂亮的红色裙子,在夜色的掩护下,偷偷来到了静枫院的墙外。
然后将墙根地下她事先藏好的梯子搬起来,靠在墙上,抬腿爬了上去。
她趴在墙头观察,直到看到夏舒纬从书房出来,进寝居换了身衣裳,然后走出静枫院。
她咬了咬牙。
时机到了。
她鼓起勇气,正欲抬脚上墙,爬进院子里,梯子下面突然传来动静。
她心里一惊。
被人发现了?
她赶忙蹑手蹑脚下了梯子,左右张望了一下,一股奇怪味道突然涌入鼻息。
头一晕,身子一软,她合上眼,缓缓倒了下去。
夜色下,如风看着倒在地上的春杏。
只见她妆容妖艳,衣着暴露。
她狠狠抬腿踢了她一下。
该死的丫头,竟真的要如此勾引大公子。
以后找机会,必要好好收拾她一顿。
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如风顾不上别的,直接登上了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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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舒纬站桩回来,褪去外衫,简单洗漱一番,便准备上床。
看了眼床榻,他心下有些疑惑,松香今日是怎么铺地被褥,怎的还将帘帐先放下了。
复又一想,许是那个新来的婢子做的。
此人着实是手生。
夏舒纬边走向床榻,便褪下了外衣,只留珠光白里衣在身。
他将外衣挂在一旁的架子上,然后有些不耐烦地掀开帘帐,准备上床。
帘帐移开的那一瞬,他黑眸一凛。
被床上景象惊得顿了顿。
自夏舒纬刚刚推门进屋,如风便心脏狂跳不止,一颗悸动的心几乎要窜出胸腔。
她反复审视自己准备得是否足够充分。
她来之前,专门泡了鲜花浴,身上是清香的。
她连着做了几日的养肤,面颊是白嫩水灵的。
她甚至连足部和手部都做了养护,保证了全身各个部位的清洁。
她要用最体面的样子,面对夏舒纬。
她甚至,甚至还从外面买了《玉房经》,弄懂了男女行房事的关键,以免她服侍不好大公子。
她今日特地穿了一身显得肤色柔白瑰丽的深粉色里衣,画了一副娇艳的妆容。
也好让大公子见到她时,能够一眼心动。
相识十几年,从前只敢远远望一眼的儒雅男子,今日,她终于要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给他了。
此时,咫尺之间,二人隔着床榻对视,如风坐在床上,眸色潋滟,宛若一朵等待采摘的花。眸子里溢着羞涩的光亮。
她声音轻柔地出声:“大公子。”
替嫁被家暴死,这回你自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