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鸣!”
他作势伸出手臂,欲与她喝交杯酒。
夏媛配合着也伸出了手臂。
二人的手臂蜿蜒交缠在一起,夏媛微微合眼,酒杯刚刚触于唇边。
“啪”,杯盏落地的碎裂声,打破了一室的旖旎。
夏媛惊得手抖了一下。
落地的,是赵幽手里的杯子。
“你?”
只见赵幽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低眉对着她的眼睛。
“这样,咱俩是不是就算琴瑟和鸣了?”
“什,什么意思?”
赵幽一甩袖,在一旁的椅子上懒洋洋坐了下来。
“你摔一次,我摔一次,琴瑟,和鸣。”
“你?”夏媛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赵幽盯着夏媛看了半晌,“咯咯咯”颤声笑了起来。
眸子里冒出冰冷的寒意。
“我的夫人,还真是会演啊。若不是我知道这合衾酒已被你碎了一场,我差点就信了,你要和我鸳鸯比翼、永结同心了。”
夏媛身上一紧。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不是我弄碎的。”
赵幽目光逼近她:“怎么,嫁给我,你就这么生气吗?”
那日在船上的赵幽,仿佛在这一刻回来了。
夏桉浑身遍布恶寒之感。
她尽力稳住情绪,解释道:“我没有。我们已经都成婚了,我何必还那样想?我是要与你,将日子过好的。”
“那要问你自己啊?”
这时,门开了,小贾面无表情地将一个长方形箱子无声放进了屋内,抬步又退出了屋子。
夏媛发现那箱子周围隐隐有血迹。
与这喜庆的洞房格格不入。
“那是什么?”
赵幽唇角挂着阴冷的笑。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夏媛一步一步踱到了箱子旁边,伸手一把打开了箱子。
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整个人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鞭子、木棒、荆条、戒尺……
赵幽,简直就是变态。
赵幽步子幽沉地走了过来。
“既然你对我后院的事情,一直都如此上心。那,总该让你也试一试,做我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他目光滑过箱子,“怎么样,你是自己选,还是我随意?”
夏媛彻底崩溃了。
又连着后退了好几步,然后顺手举起身旁的一个花瓶,奋力朝着赵幽猛砸了过去。
赵幽随即举出鞭子,将花瓶隔空抽到了墙上。
刺耳爆裂声响彻洞房。
“看来,你做了选择。”
永定侯府,绛华院,经过了一日的蒸腾喜庆之后,洞房里传来了阵阵违和的鞭子声和女子痛苦哀号。
在这个冷寂的院子里,这声音既令人心颤,又显得那么寻常。
所有下人都只是垂着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只有红玉在洞房外崩溃地求饶,被小贾紧紧地按住在墙上。
求饶声淹没在无人理会的暗夜里。
替嫁被家暴死,这回你自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