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学问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然何时启程,皆是良机。”李慕白,那位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的老者,以他那标志性的山羊胡轻抚笑靥,仿佛能洞察人心最细微的角落。
许小安心头一震,这份突如其来的青睐,让他不禁哑然失笑。他眸光一闪,计上心来,再次瞥向堂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言之有理,学问之门,永远为有志者敞开。既蒙二位先生错爱,我许小安若投身书海,定能乘风破浪,甚至超越那自视甚高的辞旧兄。”
此言一出,许辞旧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声音里却难掩自豪:“老师与慕白先生所赏,乃是你的锦绣词章,尤其是那《绵羊亭送杨恭之青州》,字字珠玑,情深意长。”言毕,他似是有意无意地瞟了眼身旁的老者,面色微红,垂首不语,那份傲娇与羞涩交织成一幅有趣的画面。
“绵羊亭…杨恭之…原来如此!”许小安心中豁然开朗,原来这一切皆因他的才情而起,他悄然间布下了一盘以诗为饵的棋局,让高傲的许二郎也不得不落入彀中。
转念之间,他更悟透了这背后的深意——以文传世,实乃通往不朽之捷径。历史长河中,不乏借文人墨客之名扬名立万之例,譬如汪伦,仅凭一腔热情与才情,便让诗仙李白之名更加熠熠生辉,流传千古。
“舔”,这门艺术,在古代竟能如此高雅脱俗,成就一番佳话;反观现代,却往往沦为卑微与无奈的代名词。许小安心中暗叹,时代变迁,人心不古,却也暗自庆幸自己生逢其时,能以诗才换得一番天地。
他嘴角抽搐,带着几分无奈几分自嘲,深知这二位大师看中的,并非他那看似端正的品行或俊朗的外表,而是隐藏在他骨子里的那份才情与灵动。
而李慕白与另一位大儒,则如同两尊历经风霜的老松,笑容可掬,皮糙肉厚之下,是对学问无尽的热爱与对后辈的殷切期望。这一幕,在许小安心中悄然种下了一颗种子,一颗关于梦想、关于传承、更关于自我超越的种子。许小安轻抚下巴,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以一种近乎诗意的语调缓缓道:“二位先生错爱,宁宴心感荣幸之至,却也不敢辜负这满腹才情。近日,我心田似被春风拂过,灵感如泉涌,几行佳句已悄然酝酿于胸间,只待手头俗务一了,定当亲自踏足云鹿书院,向二位恩师请教。”
提及那两位老师——张慎与李慕白,许小安心中不禁浮现出许辞旧那位堂兄的身影,他心中暗忖,这位堂兄虽未在场,但其人脉之广,心思之细,早已在许小安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李慕白见状,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微笑,仿佛卸下了心中的一块重石,对张慎的暗自较劲也多了几分释然。
“若真要论起争夺许小安这等佳徒,张先生有许辞旧这层关系作为后盾,我李慕白自是不敢轻言必胜。”李慕白心中默默盘算,却也将这份思虑化为了一句句鼓励与期待,深藏不露。
许小安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既展现了他的谦逊,又不失对未来的期许。张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正色道:“既然如此,云鹿书院,便是你我师生缘分再续之地。辞旧啊,修行之路,心性为先,你虽已入门一年有余,却仍在修身境边缘徘徊。这样吧,你便回家静心抄写圣人语录三百遍,一来磨砺心性,二来也能更深刻地体悟儒家之道。一旬之后,我自会检验。”
此言一出,许新年仿佛被雷击中,一脸愕然,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而张慎却已是身形一晃,只见他轻描淡写地迈出一步,竟似跨越了空间限制,瞬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留下一句:“老夫一步三十丈,不过尔尔。”
李慕白见状,也不甘落后,他脚尖轻点,身形在原地划出一道优雅的圆弧,嘴角含笑,对许小安神秘莫测地说:“在这三寸之地,我已超然物外,瞬息之间,可至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