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缀,他并非儒林中人,无需以此彰显身份。这一个月来,他之所以未曾以诗会友,皆因周遭环境使然——与一群豪情万丈的捕快为伍,吟诗作对远不如教他们唱响《套马杆的汉子》来得应景。“诗名呢?”许新年问得直接。许小安一愣,随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此诗乃我情之所至,随性而发,未曾细想名讳,你便随意赋予它一个灵魂吧。”
饭后,许新年带着几分神秘与期待,从后院牵出了父亲视若珍宝的爱马,那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同寻常,蹄下生风,仿佛即将踏上一场非凡的旅程。而这一切,都因一首未名之诗,悄然拉开了序幕。在那悠长岁月的轻抚下,叔侄俩的身影在古朴院落中交织成一幅流动的画卷,每一次拳风的轻触,都仿佛星辰对话,既温柔又深邃。“好一个灵动身姿,小安,你的武学造诣又添了几分神韵,但要跨越那练气的天堑,非得天地灵气与你我之意志共鸣不可。”许二叔轻抚过仆人手中的锦缎,以一抹汗水绘就坚毅之色,缓缓道,“这不仅仅是一池药汤的温养,更是需得炼神大师以无上法力,为你叩响天门之锁。否则,纵使岁月流转,你也将如舟泊浅滩,难以扬帆远航。”
炼神之境,于武道长河中,犹如七色彩虹之巅,遥不可及却又引人遐想。“二叔,您言下之意是……”许小安喘息未定,眼神中闪烁着探寻的光芒。
我的躺平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