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得她好像是哪国的公主一般。但这个国家很贫穷,既没有闪闪发亮的舞台供她起舞,也没有璀璨夺目的王冠来展示她的身份。
伊莱丝不禁想起自己和妹妹的成人礼。她是穿着一套白色礼服,在庄园里的圣堂内化成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度过一整天的。而妹妹则是哭成了泪人,穿着一身粉色的长裙,被管家强摁在圣堂前度过那一天的。
究竟谁的成人礼?其实并不是她们的,而是父母的。她们只是用来彰显布鲁家拥有优良家教的展览品而已。
成人礼刚进行到一半,伊莱丝便独自离开了。她连一口水都没喝。不管是多年前的记忆也好,还是现场的氛围也罢,都令她感到窒息。
客厅内的一声叹息突然打断了她的回忆。她回过头看向屋内——莱内森还在看电视,一点去上班的迹象都没有。她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八点四十了。她不禁疑惑起来:今天怎么不着急了?这不都迟到了吗?
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有关康纳德被捕的消息。
她从来不关心这种事,所以她也没去在意新闻的内容。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浇水完毕,她提着水壶,回到了客厅。放下水壶,脱了鞋,走上榻榻米,然后开始关闭推拉门。都通了半个小时的风了,应该可以了吧,她想。
“不用关,开着吧。”莱内森突然说,“我想吹吹风。”
“哦。”伊莱丝停下手里的动作。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神色有些凝重。
她想:这是心情不好呗,怪不得没去上班呢。估计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吧……算了,我还是别问了,省得再同他闹别扭……他说了我也听不懂,然后还得跟我解释……解释不通呢,他又不高兴……切,我只是想陪你说说话而已,我又不是真想去当医生……对,我笨,没你聪明,你最聪明……哎,还是让他一个人待会吧,兴许他自己想开了,就会去上班了……我也做我自己的事情去——继续学插花去。
她向二楼走去。
“老婆。”这时,莱内森忽然叫住她。
“嗯?”她回过头。
“你以前在莫斯家的时候,有见过康纳德和里特劳斯吗?”莱内森突然问出了一个特别奇怪的问题。
她不禁愣住,“嗯?”
“里特劳斯和康纳德,不是被贝恩·莫斯(诺克·莫斯的父亲,已故)推到那个位置上的吗?”莱内森转过身,十分认真地问,“你在莫斯家的时候,有没有见过他们?”
伊莱丝一头雾水:这是个啥问题?莱内森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他怎么还关心上这两个人了?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打听别人闲事的人呀,他这是怎么了?
莱内森像看透了她的心事般解释道,“康纳德不是被抓了嘛。我就是想问问,除了里特劳斯和康纳德之外,诺克还有什么靠山没有。他以前那么肆无忌惮,不就是因为康纳德的这层关系嘛。”
伊莱丝心中颇感欣慰:原来他是在担忧我们的安全,所以才会心情不好的。
于是,她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摇头道:“没见过。公公……贝恩·莫斯从来不在家里谈工作的事情,他也从来不会把里特劳斯这类人请到家中做客。”
“哦,这样啊。”莱内森点点头,然后又看起了新闻。他显得有点失落。
“老公。”见状,伊莱丝不禁心疼起他来。
“嗯?”莱内森回过头。
“这个小区很安全的,诺克不敢过来骚扰我们,所以你放心好了。”伊莱丝宽慰他道,“而且,自从贝恩大人过世后,莫斯家的那些关系就差不多全断了,而诺克又是个特别能败家的人,所以我想,他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靠山了。”
“嗯,知道了。”莱内森虽然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