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全都搞定了,放心吧……”
五十、三十、十。他停住,躲在墙体后。镰刀的声音响起。
“出了点小情况……哈哈,能有事吗?要是有事我还能给你报平安吗?”
“嗯?首领把苦无关起来干嘛?”
“我去,这么狠?那席……那那位小姐,没事儿吧?”
“哈哈,没事就好。哎呀,没赶上丰收节,确实是一大憾事呢……”
“明年我说什么也不出来了,我还有正经事要处理呢。”
“什么正经事?不告诉你,秘密。切,你管呢,到时候你不就能知道了?”
“行,不说了,我这就回去,再顺便看看我的小羊羔……哎呀呀,我得给她准备个惊喜,要不然,她就真记不住我了。”
“行,真不说了。”
光亮消失,接着响起一阵收拾东西的琐碎声。
他在收拾装备是吗?好,是时候了!
朴松民猛地扑了出去——他看到,镰刀正蹲在地上,收拾着一个行李袋;他的身后,还停着一辆摩托车——是一台黑色的,双缸动力的巡航摩托。
镰刀听见声音,倏地抬起头,然后一愣。
继续阅读
朴松民飞起一脚,直奔他的脑门。
镰刀躲开,然后摆好防御姿势,“你他妈没完了是吧?!”他恼怒地问。
“少废话,今天老子抓定你了!”朴松民边观察他的双脚,边大声道。他到底卸下那装备没有?看不出来……奶奶的,管他呢,动起手来就能知道了!
朴松民深吸一口气,一个箭步便冲了过去。他挥起拳头,上封镰刀的脑袋,下击镰刀的胸口。
镰刀边退边防御,还时不时看看身边的摩托。
朴松民知道,他无心恋战,于是更加猛烈地进攻起来,他的拳头舞得呼呼生风,完全抛弃了一切的防御手段。
镰刀左闪右躲,但始终冲不出他的攻击范围。镰刀显得十分急躁,且战且退,很快便被朴松民逼出了桥洞。他忽然后撤几步,伸出手,做了个停下的姿势,“别打了行吗?我他妈想回家睡觉了!”
“到监狱里睡去!”朴松民不依不饶道。说着,他便再次冲上前。
“你他妈有病吧?”镰刀又恼又怒地回应,然后迫不得已,再次加入战局。这次,他不再防守,而是开始主动攻击起来。而且,他的招式也不再是侦探学院的招式,而是换成了掌拳结合,柔中带刚的一种招式。镰刀的动作有些奇怪,朴松民的拳头击打他身上的时候,总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把他的力量给卸掉了;每当此时,朴松民便会被他的反击击中一下,虽然不是很疼,但是很重。
打着打着,朴松民便不得不切换了进攻和防御的比例——他不再主动进攻,开始着重防守。可镰刀也不主动进攻了。于是很快地,两人同时后撤了几步,然后对峙了起来——一个摆着搏击的姿势,一个双手一上一下,护在胸前。
“来呀,打啊,你他妈不是要废了老子吗?那就来啊!”朴松民挑衅道。他想让镰刀再出几招,然后好拆解他的招式。
可镰刀也没动,也挑衅道,“你先来,你刚才不是很猛的吗?怎么,是挨了几下打,就不敢了吗,小垃圾?”
“你那个会飞的鞋呢?”朴松民看看他的脚,试探道,“给我来一脚,我不就废了吗?怎么不用啊,是没电了吗?”
镰刀冷哼道,“你管呢!打你,根本用不上‘逐日’!”
虽然镰刀回答得相当模糊,但朴松民也听懂了他没明说的那部分——他那个会飞的鞋——逐日,肯定不在他身上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回答。
于是朴松民再度向前,攥起拳头,照着他的脑袋就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