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我们的边界,并且还打伤了我们的一位兄弟!”
众人一片哗然——
“叔,什么时候的事?他也太嚣张了吧?”
“他妈的这不干他?欺人太甚了吧!”
“那个兄弟如何了?严不严重?”
……
“不严重,正在接受治疗。”铁汉抬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说实话,我们现在的实力不如他,如果真跟他硬碰硬,我们确实碰不过。不过,只要你们肯听我的话,把自己磨练成真正的军人,那我们的胜算就大了许多——正规军对付臭流氓团体,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的语气柔和了下来,“兄弟们,我知道训练苦,训练累,我也知道你们觉得我这个人特别枯燥无味。但是,如果有一天敌人真打进‘布尔马斯’里来了,你们有把握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家人,保护好自己的财产吗?有多少人的亲属在大哥的厂子里工作,这不用我提醒你们吧?大哥对你们不错,该给的钱一分不差,该有的待遇也是应有尽有,这比你去城里那些混蛋开的工厂里打工要赚得多得多吧?我说的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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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点头,有人同意。
“坐地佛可不是,他可是把他地盘里的民众当成奴隶的!吃不好睡不好,还经常被克扣工钱,轻则打骂,重则丧命,你们该不会是想让自己的家人也遭受到这种待遇吧?”
众人面现愤怒的神色,均表示如果坐地佛来了,他们宁愿死,也不给他当奴隶。
“所以,”铁汉的语气再次严厉起来,“士兵们,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为了布尔马斯,你们也得硬气起来!只有让自己变成以一当十的好汉,我们才能拥有光明的未来!听懂了吗!”
“听懂了!”众人高声回应。
“好,解散,吃饭!”
“是,长官!”
空气中飘来白粥的味道,奈佛转头看去,只见刚在煮饭的那几人,已经开始盛粥了。
……
铁汉的演讲是发自肺腑的——他真的把布尔马斯当成了自己的家园,但现实是残酷的——独眼并没有,他只是表面上如此。后来,在独眼帮覆灭的那个晚上,独眼才把他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兄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了布尔马斯,我们还可以去找下一个地盘!可以是冯布里斯,也可以是干果布斯!兄弟,你是傻了吗?你真当你那支队伍能同时对付两个帮派?对,没错,他们是已经接近真正的士兵了,但又能怎样?兄弟,时代变了!人家有改装过的无人机!一台无人机就能炸毁咱们一个据点!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走不走?
铁汉说:我不走,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士兵,我更不能对不起他们的家人!我说过,我要保护他们!
独眼大怒道:行,那我走,你就陪他们等死吧!
铁汉道:你就不是个男人!你也像罗贝里一样,是个懦夫!
独眼道:无可救药白痴!自以为是的蠢货!你想死别他妈拉上我!我他妈还没活够呢!
这是奈佛在许多年之后才听到的故事——是正在服刑中的蜚蠊告诉他的。那年,他二十六岁,正受青柠的胁迫谋划着对安格斯的刺杀计划。
这段故事,也是蜚蠊在无意中听到的——他当时正准备去找独眼,商量如何应对坐地佛帮和毒蛇帮的进攻。但还未进门,他便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
蜚蠊说,最后,他听见独眼的脚步声,然后又听见铁汉痛苦地大喊:他妈的奥丁呢!奥丁为什么不见了?他死哪儿去了?我们不是他的军队吗?
脚步声停下,独眼说:奥丁?大哥,他他妈都消失两年了你还指望他?大哥,你喝醉了吧?就算他来了又能怎样?他能管你我的死活?你忘了那天晚上他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