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注意太多,因为喝醉了出点洋相,貌似是普通人的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只要不是打架斗殴了,基本上就没人会在意。
“老婆……”半晌,凯德尔再次开口道,“松野兄弟……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别为难他了……”
松野简直没被气死——我他妈可谢谢你了,明明是你的责任,可你却直接推了个一干二净……他妈的,你个怂货,你怎么这么怕你老婆啊……不过他老婆确实凶……如果我是他的话……拉倒吧,这样的母老虎我才看不上呢!我家工美多温柔啊!切,这母老虎连我家工美的一根小手指头都比不上,我才不找这种凶巴巴的女人呢。
“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斐奥娜瞪向凯德尔,“让你带他四处逛逛,体验体验我们这里的风土人情!你倒好!哈!居然带着他来喝酒!外面喝不着酒是不是?还他妈骗我说你要带他去看舞狮子!舞狮子在南边!你带他来北边干嘛!行!凯德尔,你给老娘等着!等老娘收拾完他就马上收拾你……站好了!不许动!”
“是……”凯德尔低下头,将无处安放的左手放在了身后。
“你到底喝不喝?”斐奥娜长吁一口气,重新看向松野,“不喝就给老娘滚起来!”
松野不禁憋了口气,于是似争辩又似找借口地说:“小伤而已,喝几口酒又没啥问题,也不是得了绝症了……再说了,你这管的也太宽了吧,老爷们喝点酒,又不是什么天大的罪过……”
话未说完,只听‘嗙’的一声——斐奥娜好像拍了下桌子。
“放屁!小伤?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绝症都是从小伤来的?”斐奥娜重重吁了一口气,又扫了一眼地上的酒瓶,一时怔住,片刻后突然大怒道,“凯德尔!给老娘滚过来!”
凯德尔极不情愿地蹭了过来。
斐奥娜猛地揪住他的耳朵,如同扯小鸡一般把他扯了过来——凯德尔疼得大叫一声:“老婆!别动手!疼!”——斐奥娜气急败坏地指着酒瓶说:“敢骗老娘了是吧!数数!这是几瓶!”说着,又指向松野的脚下,“再数数!那是几瓶!”她手上的劲儿好像用力了一些,因为凯德尔疼得哎呦哎呦直叫,“说!为什么不让你喝酒!说!为什么忽悠老娘!说!到这儿来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老婆……嘶……大街上……嘶……给点面子……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天照岛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