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里特提了一连串的无理要求——什么不许看别的女人、不许和别的女人说闲话、每天都要和自己汇报当天发生了什么、每天都要来接她下班、每周最少约一次会、不许惹她生气、她生气的时候要多夸她漂亮,如果还不行就抱抱她……
朴松民脑袋都是木的,连想都没想就全部答应了下来,嘴里还一个劲地说,“南瓜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
之后二人又开始聊起了彼此都是怎么心动的——什么从Z区回来之后就互相动了心,想的念的都是你,夜里梦里也放不下你,你有一点情绪上的波动我就苦恼半天之类的情话。
聊着聊着,二人又聊到了朴松民住院那几天的事。芬格里特说我都让你叫我小名了,就是答应做你女朋友了,你怎么这么笨呢。朴松民这才恍然大悟起来,他猛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说我居然这么笨!是我不好,让南瓜等了这么久。芬格里特一边揉他的头一边说:以后不许打自己,我会心疼的。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会儿,又紧紧抱在了一起。
朴松民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芬格里特身上又香又软,皮肤又细又滑,他忍不住摩挲着她的后背,露出一脸痴汉式的表情。他贴着她的头发,闻着那令他几近癫狂的味道,痴痴地说,“南瓜,你真香,我真想一辈子都抱着你。”
“嗯……”芬格里特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你的心跳……好快……”
“南瓜,我想叫你老婆……”朴松民将她搂紧了些。
“嗯……”芬格里特的脸更红了,“你叫么,我也想听。”她扭动了下身子。
朴松民捧起她的脸,看着她那一脸娇羞的表情,忍不住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老婆……”
“嗯……”芬格里特深情地望着他,那急促的呼吸声和撩拨心弦的眼神让朴松民彻底沦陷了进去。他想亲下去,他想亲那个又红又好看的小嘴。
芬格里特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朴松民猛咽一口口水,也闭上了眼睛,顺势亲了下去。
可还没亲上,不远处便传来“叮”的一声。芬格里特连忙从朴松民怀里跳了下来,低声道,“好像有人来了……”说罢整理了下裙子,又连忙转过身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你去看看是什么人……要是安格斯的人你就让他下去……就说我还没准备好……”
朴松民连忙起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等等,”芬格里特转过头,又羞又急地说,“你问问他……都听到了什么……要是我们刚才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你就,你就吓唬吓唬他,别让他到处乱说……”
朴松民点点头,继续向声音的方位走去。
在走了一会儿后,他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听声音好像是某个人光着脚在草地上轻手轻脚地前进。
“你不要再躲着了,我已经看到你了!”
随着朴松民的一声大喝,一个光着脚、穿着红色礼服的熟悉身影便从树洞后面跑了出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不要过来!”
朴松民定睛一看,原来是席拉,于是连忙追了上去。 同时在心里想:她是怎么上来的?电梯不是不让别人进吗?
席拉回头看了一眼朴松民的样子——喘着粗气,皱着眉头,张牙舞爪,如同夜叉一般向自己袭来。席拉心里不由得开始惊慌起来:完了完了,大小姐让他吓唬吓唬我,看样子他是想让打我一顿!斯雷都打不过他,更别说我了!妈妈!救命啊!她大叫一声,“杀人了!救命啊!”同时加快了脚步。
“你别跑!”朴松民连忙大喊,“快停下!”——他心里想的是地上坑坑洼洼的,你要是摔倒了就不好了。但由于嗓门太大,反而让席拉误会得更深了。